她牙齿磕得咯咯响，最终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：「是...是我没拿稳。」
记者散去后王总突然拽住我：「你究竟是谁？」
化妆镜映出我袖口一闪而过的纹样——那是零工作室的logo。全世界只有三个人知道，神秘制作人「零」的袖扣永远绣着逆时针旋涡。
「普通经纪人。」我微笑，「对了，网剧主题曲是不是还没定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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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#林薇薇道歉#冲上热搜时，我正在给苏晓录demo。
她听着我修改的旋律怔怔流泪：「木姐，这歌好像我的人生...」
「是你的主题曲。」我按下发送键，匿名邮箱显示收件人：网剧音乐总监。
三天后制片人亲自打来电话：「木小姐！有位神秘人投了首主题曲——零级水准！但对方指定要苏晓唱！」
全剧组轰动时，林薇薇正抱着星耀音乐总监的胳膊撒娇：「能不能联系零老师给我写歌？价格随便开！」
总监为难地翻通讯录：「零三年没发新歌了，据说邮箱只有三个圈内人知道...」
「我试试？」我举起手机，「之前投稿时偶然加过某个邮箱。」
林薇薇嗤笑：「你？连零的助理都联系不上！」
我低头打字。五分钟后总监手机突然响起特别关注提示音——零的认证账号三年来首次更新：
「新歌《涅槃》适配苏晓小姐的音域，其他人唱不了。另：林薇薇小姐团队不必再骚扰我的经纪人木析。」
整个剧组突然安静。林薇薇的粉扑掉在刚送来的爱马仕包上。
苏晓轻轻碰我手背：「木姐...零老师说的经纪人...」
我亮出手机邮箱界面。发件箱最上方躺着五分钟前发出的邮件：
「发微博吧，是时候了。——零」
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，照亮我屏保上正在翻动的电子合约——星耀传媒的股权转让协议正在自动签署。
暴雨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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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砸在星耀传媒的玻璃幕墙上时，我正在董事长办公室煮茶。
王总把股权转让书摔在茶几上：「木小姐好手段，连零都替你说话——但你真以为能靠首歌扳倒我？」
茶汤注入汝窑杯，泛起金圈。我推过茶杯时露出腕间苏绣手绳，王总瞳孔猛地收缩——那是苏州绣娘协会荣誉会长的信物。
「王总知道《江南丝路》吗？」我忽然问。
他愣神时，走廊突然喧哗。星耀股东们闯进来举着手机：「老王！为什么我们的股份被强制收购了？！」
手机屏幕上滚动着财经快讯：【境外资本巨头“穹顶”斥资百亿收购星耀28%股份，成为第一大股东】
王总踉跄跌坐：「穹顶资本...三年前狙击过港股的那个...」
「巧了。」我抿口茶，「今早穹顶首席顾问给我发邮件，说很欣赏苏晓的潜力。」
众人哗然中，我手机亮起加密通话界面。扬声器里流出英文男声：「木小姐，收购已完成。需要让王总彻底出局吗？」
满室死寂。王总突然疯扑过来要抢手机，我侧身避开时，袖口勾落茶几上的苏绣针线盒。
五彩丝线滚落在地，露出盒底激光刻印的徽章——故宫文物修复中心特聘顾问编号。
「你到底是...」王总盯着我捡起的双针乱绣法，「这是苏绣顾派绝学！顾老去世后明明失传了——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