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天这汉堡的香味吸引来的还有一条流浪狗，它一个扑腾咬住了程时身边的汉堡，咖啡也被撞倒，泼了一地。
“哪儿来的死狗，连你都欺负我，看我不打死你……”程时一把跳起，刚想拔脚去踢。那流浪狗呜咽了两声，疯狂抽搐起来，不一会儿，躺在地上不会动了。
程时脸色苍白，钉在原地。半晌后，摇摇晃晃地挪了一下步子，没有支撑住，跌倒在地上，随即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。
翻涌而出的酸水和地上咖啡混在一起，发出恶心又诡异的味道。我赶忙退后，藏了藏身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程时才抬起了头，颤颤巍巍站了起来，“王月！！！我不怕你，我不怕你！！！”他眼睛充了血，脸上又是恐惧又是愤怒，扭曲地、痛苦地朝着四周吼了几声。
周围的树哗哗地摇了起来，树叶沙沙作响。程时抖得愈发厉害，嘴里也不住地嘟嘟囔囔。
我抬头看了看在天上盘旋的树叶，月儿，是你来了吗？
9.
“程时，你最近状态太差，近期的几个项目，你就不要跟了。”这天一上班，部长就拉着程时训话。
“但是，部长，这几个项目都是我花了很多精力才立项的，也是我找来的客户！你不能就这样交给别人呀！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蓬头垢面，心事重重，一惊一乍，动不动就觉得别人要害你。客户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对我们公司有不好的看法的，你还是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。”
程时状态萎靡，公司的重要项目自然也都交到了别人的手里。
他的神经越来越脆弱，也愈发可疑。
“对了，程时。平时部门的存酒是你管的吧。之前给王月整理东西，找出来一瓶酒。你看看，是不是部门里买的？”同事打开抽屉，拿出了那瓶墨绿色的酒。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