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界第一战神,却被最亲的人联手绑在炼神台上,活生生剥走了我的先天神骨!
如今,三界都在传颂着新任战神的功绩,无人记得那个陨落的“灼华”。但他们不知道,从归墟深渊爬出来的,究竟是个什么东西……
玄冥,我的好弟弟,你窃我神骨,盗我神位,在你最志得意满的册封大典上,看到我这张从地狱爬回来的脸,是先下跪,还是先求饶?
1 炼神台上的血誓
头好疼。
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起,鼻尖萦绕着一股甜腻的异香。
是迷神香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猛地睁开眼。
入目,是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台面,四肢传来被死死勒住的刺痛感。
是捆仙索!
我,天界第一战神灼华,竟然被人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暗算,还绑在了专门处决叛神的炼神台上?
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
“母亲!玄冥!”
我看到了台下的两个人,心头的大石瞬间落地。
一个是我最敬爱的母亲,花神千机紫。
一个是我最疼爱的胞弟,玄冥。
有他们在,一定是误会。肯定是天界出了大乱子,我们一家都被奸人所害。
“快放开我!这是一个阴谋!有人要害我!”我用尽力气嘶吼,试图挣扎,但迷神香的后劲让我浑身仙力凝滞,捆仙索更是越挣越紧,勒得我仙骨生疼。
玄冥缓缓走了上来。
他那张总是挂着温顺恭敬笑容的脸,此刻却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与狰狞。
“哥,别白费力气了。”他轻笑着,声音又轻又毒,“这捆仙索,可是母亲亲自为你准备的。”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炸了。
“玄冥,你疯了?!”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台下的母亲,急切地寻求一个否定的眼神,“母亲,你快告诉他,这不是真的!”你快让他住手!
可我的母亲,高贵雍容的花神千机紫,只是冷漠地、轻轻地,别过了头。
那一个动作,比捅我一万刀还疼。
我浑身的血液,瞬间凉透了。
“疯了?”玄冥俯下身,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狞笑道,
“我等这一天,等了几万年了!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有万古唯一的先天神骨,是天界战神,受万仙敬仰?而我,只能活在你的影子里,当一个跟屁虫?!”
他的脸因嫉妒而扭曲,丑陋得让我恶心。
“今天,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,“你的神骨,你的地位,你的一切,全都是我的了!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抬手,启动了炼神台的大阵!
“啊——!”
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神魂!
那不是刀割,不是火烧,而是骨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从血肉里一寸寸强行剥离的酷刑!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经脉的断裂,每一丝仙力的溃散!
在这极致的痛苦中,我对那对母子最后一丝可笑的亲情留恋,被炼神台的烈火彻底焚烧殆尽!
取而代之的,是一股前所未有的、精纯到极致的怨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