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……」
「我给你加钱。拜托了。」然后把手机账户里仅存的不到2000元都转了过去。
张姐犹豫了一下，把钱收下：「行，我知道怎么做。」
离开病房，我在走廊拐角看见那个粉色护士服的女人在打电话，见我过来立刻挂了。
「护士，请问药房在哪？」我故意问。
她指了指楼梯口，眼神躲闪：「在楼下。」
我没动，盯着她的胸牌：「你不是这层的护士吧？我怎么从没见过你。」
她脸色一变，转身就走。
我没追——追也没用，杨锐的人已经摸到病房门口了，必须尽快引开他们。
回到车上，手机震了一下，一条陌生短信进来：
「您好，我们是「生命之光」慈善基金会，
了解到您妹妹病情严重，可提供三万元医疗援助，
请于今日下午三点到郊区仁爱诊所办理手续。」
我冷笑一声——仁爱诊所？上个月新闻里刚曝光是个诈骗窝点，还敢用。
我立刻给阿凯发消息——阿凯是我以前的同事，现在帮我接私活的技术助手。
「帮我盯着这个号码，追踪它的发送地址...
同时监控慧康科技的内部账号登录记录...
重点查一个叫「林建国」的账号——就是已故的林博士。」
阿凯秒回：「收到。」
我发动车子，往郊区开。
后视镜里，一辆银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。
我故意放慢速度，在一个十字路口突然猛打方向盘拐进小路，
后视镜里的银色轿车没反应过来，直着开过去了。
我咬了咬牙，加速往仁爱诊所赶。
离诊所还有两公里时，阿凯的消息炸了进来：
「卧槽！林博士的账号登录了！
就在十分钟前！登录地址是慧康总部的数据实验室！」
我心里一沉：「他访问了什么？」
「正在查……找到了！一个叫「Phoenix」的加密数据库！
权限很高，他只访问了三秒就退出来了！」
Phoenix？凤凰！我猛地踩了刹车，路边的石子被车轮带得飞溅。
林博士已经死了三年，账号怎么可能登录？
要么是有人继承了他的权限，要么是……他的死有问题！
手机又震了，这次是张姐的电话：
「陈默，刚才那个粉色护士又来问了，说她是‘医药代表’，想了解小晚的用药情况，
我按你说的，说医生不让外人打听。」
「别让她靠近病房！」我吼道，「我马上安排个朋友过去守着！」
挂了电话，我给另一个跑安保的朋友发消息，让他立刻去医院守着小晚。
再给阿凯发消息：
「持续监控「Phoenix」数据库，有任何访问记录立刻告诉我！」
阿凯回：「明白，另外，我查到林博士的账号在他死后权限被提升过一次，
提升人是……杨锐！」
「马上查一下林博士的住址，我现在就过去」
07 意外收获
林博士家在老小区，六层没电梯，我爬楼时特意放轻脚步，每到一层都停一下听动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