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,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。
戚谣抱着手臂,冷得瑟瑟发抖,惊恐地看着我。
我必须冷静下来。
我必须立刻切断所有干扰,专心应对云裳这个最大的威胁。
我的目光,落在了戚谣身上。
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脆弱,无助,却又倔强地与我对视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,在我脑中一闪而过。
我需要一个发泄口,一个能瞬间震慑住所有人的方式。
我大步走到她面前。
她惊恐地向后缩去,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,退无可退。
我俯下身,一手扣住她的后脑,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
在她震惊的眼神中,我吻了下去。
不是温柔的触碰,而是带着无尽怒火和暴戾的啃噬。
这是一个惩罚,一个警告,一个毫无感情的占有。
戚-谣的身体瞬间僵硬,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能闻到我身上清冷的气息,能感觉到我唇上的凉意,以及那不容拒绝的霸道。
电话那头,云裳的声音瞬间变得尖利如刀。
“师尊!你在做什么?是谁?!那个女人是谁?!”
她的声音不再伪装甜美,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和嫉妒。
“告诉我,你是不是又找到了新的替代品?她知道吗?你给她的所有东西,所有荣光,都曾经是属于我的!”
云裳的质问,像一把利刃,刺破了时空。
而我怀里的戚谣,在极致的震惊和屈辱中,身体终于承受不住。
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一软,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在我怀里晕了过去。
我松开她,任由她瘫软在我臂弯。
我拿起我的手机,对着听筒,用尽我此生最冰冷的声线,一字一句地说道:
“她的名字,你不配提。”
5.
我挂断了电话。
门外的叫骂声和手机的铃声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。
我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戚谣,第一次感觉到了这具凡胎的棘手。
她太脆弱了。
我将她送到了最近的私人医院,用了点手段,让她住进了最好的病房。
诊断结果很快出来:重度贫血,加上精神受到过度刺激导致的休克。
我守在病床边,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心中一片烦躁。
云裳的出现,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。
我必须尽快恢复实力,否则,别说保护戚谣,连我自己都可能再次栽在她手里。
第二天一早,戚谣醒了。
她睁开眼,看到我的瞬间,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疏离。
我不在。
她醒来时,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床头柜上,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士服装,还有一个保温桶,里面是温热的白粥。
她挣扎着坐起来,感觉身体虚弱得厉害。
一个护士走了进来,微笑着对她说:“戚小姐,您醒了。顾先生已经为您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用,他说您醒来后,安心休养就好。”
戚谣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她掀开被子下床,换上那套衣服,然后看到了被放在床尾凳上的,她的背包。
她打开背包,看到自己那部被我关机的手机,静静地躺在里面。
她开机,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涌了进来。
大部分是赵峰的。
“谣谣,你在哪?我很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