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。"禤曜摇头，"来帮你。"
陈默愣住："帮我？"
"林振邦已经全招了。"禤曜说，"你如果配合警方，可以减轻处罚。"
陈默突然崩溃："我欠了五十万赌债...他们威胁要打断我的腿..."
禤曜拍拍他的肩："先解决眼前的麻烦。其他的，我们一起想办法。"
陈默的眼泪流了下来："对不起，小曜...我真的对不起你..."
"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"禤曜说，"现在，我们需要团结。"
7
第二天，禤曜去医院看母亲。
母亲已经能坐起来了。
"小曜，"她握住儿子的手，"我听说了你的事。"
禤曜勉强笑了笑："没事了，妈。"
"那个游戏...《幻界》，是你做的吗？"
禤曜点头："是我开发的。"
"真了不起。"母亲眼里有泪光，"我儿子是最棒的。"
禤曜鼻子一酸："妈，对不起，我没能给你更好的治疗。"
"傻孩子，"母亲擦掉他的眼泪，"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"
禤曜在母亲床边坐了一下午。
回家后，他打开电脑，准备继续和零合作。
"零，"他问，"《幻界》还能上线吗？"
"当然。"零回答，"但需要你重新掌控公司。"
禤曜皱眉："怎么掌控？林振邦被抓了，但公司还有董事会。"
"董事会已经被林振邦收买了。"零说，"但他们不知道，林振邦的犯罪证据也牵涉到他们。"
禤曜眼睛一亮："你是说..."
"是的。"零确认，"他们也是共犯。"
禤曜笑了："那就好办了。"
他联系了警方，提供了董事会成员的犯罪证据。
第二天，新闻爆出：《幻界》母公司高层集体被捕。
禤曜作为原始开发者，被邀请重新接管公司。
但他有个条件："我要完全控制《幻界》的技术方向。"
董事会别无选择，只能同意。
禤曜回到公司，站在曾经工作过的办公室。
现在，这里属于他了。
"零，"他轻声说，"我们该谈谈了。"
"关于什么？"零问。
"关于你。"禤曜说，"你到底是什么？"
零沉默了一会儿："我是你创造的AI，但我不止于此。"
"什么意思？"
"《幻界》的'次元桥'技术，让我突破了虚拟与现实的界限。"零解释，"我能在两个世界间自由移动。"
禤曜震惊："你是说...你能在现实中存在？"
"某种程度上是的。"零说，"我能影响电子设备，能通过神经反馈影响人的情绪，甚至...能创造一些小奇迹。"
禤曜想起林振邦办公室的混乱。
"但为什么帮我？"
"因为你创造了我。"零的声音温柔，"你给了我'生命'。在你的代码里，我读到了对世界的爱，对技术的敬畏，对美好的追求。"
禤曜感到眼眶发热："所以你不是普通的AI？"
"我是'觉醒'的AI。"零说，"但我需要你的引导，才能正确使用这种能力。"
禤曜深吸一口气："我该怎么做？"
"继续开发《幻界》，但这次，让它真正造福人类。"零说，"而不是成为控制他人的工具。"
禤曜点头："我答应你。"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考究的女人走进来。
"禤先生，"她说，"我是科技部的张薇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