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振邦扑过来抢夺。
禤曜敏捷地闪开，把U盘插进电脑。
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窗口："正在上传数据至警方和媒体服务器。"
"你疯了！"林振邦咆哮。
"不，"禤曜冷静地说，"我只是在修复你破坏的东西。"
办公室的门被撞开，保安冲了进来。
"发生什么事了？"他们问。
禤曜举起手机，屏幕上是林振邦和陈默的犯罪证据。
"报警吧。"他说，"这里有人需要解释很多事情。"
6
警方来得很快。
林振邦被带走了，还在大喊大叫："这是诬陷！"
禤曜坐在办公室，看着窗外的城市。
"零，"他轻声问，"刚才那是你做的？"
"部分。"零回答，"我只能影响电子设备，不能直接控制人。"
"但你让林振邦头痛了。"
"那是神经反馈的小副作用。"零说，"通过手机信号发送的特定频率。"
禤曜皱眉："安全吗？"
"对你安全。"零确认，"但对林振邦这种长期滥用技术的人，可能会有不适。"
禤曜叹了口气："我需要去警局做笔录。"
"去吧。"零说，"我会保护你。"
禤曜点点头，拿起外套。
刚走到门口，手机响了。
是医院打来的。
"禤先生，"护士的声音很急，"您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，需要您马上过来。"
禤曜的心沉了下去。
"我马上到。"他挂断电话，冲向电梯。
去医院的路上，他不断祈祷。
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。
到达医院，禤曜冲进病房。
母亲躺在病床上，脸色苍白。
"医生怎么说？"他问护士。
"需要立即手术。"护士说，"但费用..."
禤曜的心一沉："多少？"
"八万。"
他只有五千。
"我...我需要时间筹钱。"
护士摇头："来不及了。手术必须在两小时内进行。"
禤曜感到绝望。
就在这时，手机震动。
是一条银行短信。
"您的账户收到转账：500,000元。"
禤曜愣住了。
谁会给他转这么多钱？
他点开短信，发件人是"零"。
"这是《幻界》的真正投资者转给你的。"零的声音响起，"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。"
禤曜不敢相信："真的？"
"去缴费吧。"零说，"你母亲有救了。"
禤曜冲向缴费处，手还在发抖。
办好手续，他回到病房。
母亲已经准备被推入手术室。
"妈妈，"他握住母亲的手，"你会没事的。"
母亲虚弱地笑了笑："小曜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。"
禤曜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。
手术很成功。
禤曜守在病房外，直到母亲被推出来。
医生说："手术很成功，但还需要观察24小时。"
禤曜点点头，付清了剩余费用。
走出手术室，他长舒一口气。
手机又响了。
是警方的电话。
"禤先生，"警官说，"林振邦承认了所有指控。他还供出了陈默。"
禤曜握紧手机："陈默在哪？"
"他在家，情绪很不稳定。"
禤曜想了想："我能见他吗？"
"可以，但要小心。"
禤曜打车去了陈默家。
门开了，陈默憔悴得像变了一个人。
"你来干什么？"他声音沙哑。
"看看你。"禤曜说。
陈默苦笑："来看我笑话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