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已被除名，不再具备行医资格，手术就是违法！” 医院纪检人员当着家属的面撕碎了她们的手写病历，老周的儿子指着五人怒吼：“别以为救人就能洗清罪名！” 李桂芳站在破旧的野战手术台前，手里攥着那枚从老周颅内取出的锈蚀弹片——它和三十年前“误诊事故”中的弹头一模一样。 她们是被军队除名的“罪人”，是团购群里买菜的大妈，是女儿口中“别惹事”的老人。 可就当所有人认定她们该默默老去时，一场地下手术，一段尘封录音，一个昏迷战友的苏醒，竟揭开了惊天黑幕—— 当年被定罪的“医疗事故”，根本不存在；而她们，才是唯一活着的真相。
第一章 团购群里的老照片——我们被除名了，但没死
李桂芳把“有机菠菜3斤”发到“幸福里5号楼团购群”，手指刚离开屏幕，心就猛地一沉——她其实想发的是另一张图。
那张泛黄的合影，六个人穿着87式军装，胸前的红十字像血一样红。她手一抖，发错了。
她立刻撤回，可已经晚了。群里静了几秒，然后张婶问：“桂芳，你刚发的是啥？”她回了个笑脸：“手滑了，团购信息。”没人再问，可她知道，那张照片，像一颗雷，已经埋下了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手还在抖。三十年了，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：退休教师，两个孙子的奶奶，每天买菜、跳广场舞、给儿子儿媳做饭。没人知道她曾是战地女军医队的队长，更没人知道她们五个人，曾被一纸文件“除名”，说她们“误诊致死战友”，是军队的耻辱。
那年她三十八，一夜间，军装被收走，勋章被封存，连档案都盖了“不宜公开”的章。她们被要求“低调生活，不得以军人身份自居”。一人“病逝”平息舆论，剩下五个，像影子一样散入人间。
她把那张合影藏在相册最底层，连丈夫临终都不知道她的过去。她怕什么？怕儿子丢脸，怕孙子在学校被议论，怕这一生刚安稳下来，又被掀翻。
可今晚，她手一滑，三十年的平静，裂了一道缝。
手机突然震动。一条匿名短信：“老周快不行了，只有你们能救他。”
她呼吸一滞。老周——当年唯一没被调走的军区档案员，唯一知道她们清白的人。他知道那场“误诊”是上面为了掩盖一场境外药品走私案而找的替罪羊。他知道她们没死，只是被“宣布死亡”。
可三十年了，老周早就退居二线，住在边境疗养院。他怎么会突然病危？谁给她发的短信？她盯着手机，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。
五分钟后，群里又弹出消息。还是她的头像，一张老照片静静躺着。配文只有八个字：“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，别带家属。”
她没发。可她知道，是她们。
王姐回了个“”，刘护士发了个“”，吴老师秒撤回一个“哭脸”——那是她们的暗号。当年在战地，哭脸代表“我准备好了”。
她的心跳得像鼓。老地方，是城西废弃的307人防工程，她们当年集训的地下医疗站。三十年没人去过，可她记得每一条通道，每一间房间。
她站起身，走到衣柜前，蹲下，拉开最底层的抽屉。灰尘扑面，她没擦。她伸手进去，摸到一个布包，解开，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87式军装。领口的红十字褪了色，可针脚还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