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音里，江婷婷说王浩然已经有女朋友了，还说他骗她结婚。
发完后，我就关机了。
让子弹飞一会儿。
第二天上午，魏建国打电话给我：「锐子，有好戏看了。」
「怎么了？」
「王浩然被公司开除了。」
我一点都不意外，赵美琪那种女人，最恨的就是被男人欺骗。
「赵美琪还要见我们。」魏建国说，「她想取消合作。」
「为什么？」
「她说不想和品德有问题的人共事。」
我明白了，赵美琪把王浩然的问题上升到了整个公司的信誉问题。
「那就见见吧。」我说。
下午，我们在酒店见了赵美琪。
她的脸色很难看，显然被王浩然的事情气坏了。
「魏总，方先生，实在对不起。」赵美琪一开口就道歉，「我们公司出了这种败类，我很愧疚。」
「赵总，这不怪你。」魏建国安慰道。
「魏总，我决定不跟你们合作了。」赵美琪说，「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影响到你们公司的声誉。」
「这个...」魏建国看向我。
我明白他的意思，是时候收网了。
「赵总，其实我有个建议。」我说。
「什么建议？」
「既然王浩然被开除了，那就让我来接替他的工作吧。」
赵美琪愣了一下：「你？」
「我之前也做过房地产，经验不比他少。」我说，「这样既能保证项目的顺利进行，也能让魏总放心。」
魏建国配合道：「这个主意不错，方先生的能力我很清楚。」
赵美琪想了想：「可是你是魏总的助理...」
「我可以身兼两职。」我说，「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。」
最终，赵美琪同意了。
当天下午，我就去她公司报到了。
没想到，江婷婷也在那里。
原来她是来应聘销售的。
看到我的时候，江婷婷的表情很复杂。
「方锐，你怎么在这里？」
「我来工作啊。」我淡淡地说，「怎么？你也来了？」
「我...我想找份工作。」江婷婷低着头。
我明白了，王浩然被开除后，她也没了依靠，只能出来工作。
「那就一起努力吧。」我说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，我发现江婷婷一直在观察我。
她可能还在想着怎么重新接近我。
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方锐了。
一周后，魏建国准备回深圳了。
临走前，他把我叫到酒店。
「锐子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」
「继续我的计划。」我说，「现在王浩然完蛋了，该轮到江婷婷了。」
「你想怎么对付她？」
我掏出一个文件夹：「这里面是江婷婷这三年花我钱的所有记录，包括买衣服、化妆品、包包的发票。」
魏建国翻了翻：「不少钱啊。」
「三十二万。」我说，「我要全部要回来。」
「她有钱还吗？」
「没有。」我冷笑，「所以她只能用别的方式来还。」
魏建国明白了我的意思：「你想让她给你打工？」
「不只是打工。」我说，「我要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绝望。」
魏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：「锐子，有时候适可而止比较好。」
「她对我适可而止了吗？」我反问。
魏建国叹了口气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