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魏建国后，我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。
首先，我以债权人的身份，要求江婷婷偿还这三年来的所有花费。
当我把账单放在她面前的时候，她的脸都白了。
「方锐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」
「很简单，还钱。」我说，「我们虽然是夫妻，但这些钱都是我的婚前财产，你没有权利花费。」
「可是...可是我们还没有离婚...」
「那就离婚后再算。」我说，「反正这笔账跑不了。」
江婷婷咬着嘴唇：「我没有钱。」
「没钱可以慢慢还。」我说，「按照你现在的工资，大概需要十年才能还清。」
「十年？」江婷婷不敢置信。
「怎么？觉得太长了？」我笑了，「那你可以选择其他方式。」
「什么方式？」
我凑近她的耳边，轻声说道：「做我的情人。」
5
江婷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，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。
「方锐，你...你怎么能这样说？」
「为什么不能？」我靠在椅子上，「你不是很现实吗？这就是现实。」
「我们是夫妻！」
「马上就不是了。」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，「签了吧，我同意你的条件，房子归你，但债务你也要承担。」
江婷婷颤抖着手翻看协议书，越看脸色越白。
协议书上明确写着，江婷婷需要承担三十二万的债务，如果无法一次性偿还，可以选择分期付款或者其他方式。
「其他方式是什么意思？」江婷婷问。
「你刚才听到了。」我说。
江婷婷猛地站起来：「方锐，你变了！」
「是你让我变的。」我冷冷地看着她，「江婷婷，你以为背叛没有代价吗？」
「我...我可以慢慢还钱。」
「十年哦，十年内你都要给我打工。」我提醒她，「而且不能辞职，不能跳槽，不能结婚。」
江婷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十年的时间，她的青春就全部搭进去了。
「还有别的选择吗？」她问。
「有。」我站起来，走到她面前，「做我的女人，债务一笔勾销。」
江婷婷后退了几步：「你疯了！」
「我很理智。」我说，「三年的夫妻，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强迫你。这只是一个交易，公平的交易。」
江婷婷看着我，眼中有恐惧，也有挣扎。
「我...我需要时间考虑。」
「当然。」我重新坐下，「不过别考虑太久，我的耐心有限。」
江婷婷拿着协议书匆匆离开了。
当天晚上，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。
「方先生，我是王浩然。」
王浩然？他怎么还敢给我打电话？
「有事吗？」我问。
「我想见你一面，谈谈江婷婷的事情。」
「她跟你有什么关系？」
「方先生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。」王浩然说，「我们都是男人，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样？」
我笑了：「你现在知道我们是男人了？」
「方先生，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。」
「什么损失？」
「精神损失，还有经济损失。」王浩然说，「我可以给你五万块钱。」
五万块钱就想打发我？
「王浩然，你觉得你老婆值多少钱？」我问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：「什么意思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