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垃圾短信。”林晚下意识撒谎。
顾清烨的眼神冷了下来：“你最近很奇怪。今天推脱不签字，现在又神秘兮兮的。林晚，你到底在隐瞒什么？”
“我没有隐瞒什么，”她坚持道，手心却开始冒汗，“只是需要时间考虑离婚这件事。毕竟这不是小事，关乎我整个人生。”
他站起身，在客厅里踱步：“我给你三天时间。三天后，我必须看到签好的协议。”
“一周，你说过给我一周的！”林晚也站起来，情绪激动地说。
“情况有变，”他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公司有个重要项目需要我全身心投入，我不能让私事分散精力。就三天，多一天都不行。”
林晚感到一阵头晕，扶住餐桌边缘才站稳。这突如其来的虚弱没有逃过顾清烨的眼睛，他快步走过来扶住她。
“你怎么了？脸色这么苍白。”
他的手掌温热，接触她手臂的瞬间，一股熟悉的电流窜遍全身。林晚猛地抽回手，后退一步。
“我没事，只是有点累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请你先回去吧，三天后我会给你答复。”
顾清烨凝视着她，眼神深邃难懂。最终他点点头：“好，就三天。希望到时你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他转身走向门口，却在玄关处停下脚步。回头看了她一眼，那眼神复杂得让林晚心悸。
门轻轻关上，林晚瘫坐在椅子上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。
“宝宝，”她轻声自语，“妈妈该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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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秘密揭晓
接下来的两天，林晚请了病假在家休息。孕早期的反应开始明显起来，恶心感和疲劳感时常袭来，情绪也起伏不定。
第二天晚上，她正蜷在沙发上看孕期指南，门铃突然响起。透过猫眼，她惊讶地看到顾清烨的母亲站在门外。
林晚深吸一口气，打开门。“妈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前婆婆李素琴拎着一个保温桶，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：“晚晚啊，清烨说你最近胃不舒服，我特地熬了人参鸡汤给你补补。能让我进去坐坐吗？”
林晚犹豫了一下，还是侧身请她进门。顾清烨的母亲一直对她不错，但自从离婚事宜提上日程后，双方就很少往来了。
李素琴走进客厅，目光敏锐地扫过散落在沙发上的孕期指南书。林晚心里一紧，赶紧上前把书收起来。
“只是帮一个怀孕的同事查点资料。”她解释道，声音有些不自然。
“哦，是吗？”李素琴笑了笑，没有追问，“来来，喝汤，还热着呢。”
她盛了一碗汤递给林晚，看着她喝下。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“很好喝，谢谢妈。”林晚由衷地说。鸡汤温热鲜美，抚慰了她不安的神经。
“晚晚啊，”李素琴突然握住她的手，“我知道清烨那混小子对不起你。但是夫妻之间，哪有不闹矛盾的？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？”
林晚惊讶地抬头：“妈，是清烨要离婚，不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”李素琴拍拍她的手，“但那孩子最近压力太大，公司项目不顺利，他父亲又...唉，总之他可能是一时糊涂。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说散就散太可惜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