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……”林阳攥紧契约，指节发白。
“他们要么没还清欠款，要么发现了规则的秘密，都被王富贵变成‘规则傀儡’了。”经理叹了口气，“我本来也该变成那样，是你用纸钱暂时冲散了我身上的规则能量……但最多只能维持三个小时，三个小时后，我又会变成僵尸。”
林阳摸出刚取的五千块钱，递给经理：“张经理，这钱你先拿着，帮老周把医药费交了。”他又掏出剩下的糯米和冥币，塞进经理手里，“糯米能暂时镇住规则能量，冥币烧了能延长神智清醒的时间，你先躲起来，我会想办法破解这规则。”
经理接过钱和东西，眼圈通红：“小林，谢谢你……你要小心王富贵，他的办公室在市中心的‘财富中心’，那里的规则更恐怖，据说进去的人，就没活着出来过。”
林阳点点头，把《资本论》和契约放进包里，转身往银行外走。刚走到门口，就看到玻璃门上的告示变了，新增了一条规则：“5. 知晓规则秘密者，将被列为‘重点催债对象’，灵魂额度双倍扣除 ”。
门口的保安突然抬起头，眼睛变成了纯黑色，朝着林阳的方向机械地迈了两步：“重点催债对象……灵魂抵债……”
林阳赶紧撒腿就跑，怀里的青铜算盘又开始发烫，算珠上浮现出新的字：“检测到宿主已暴露，解锁新技能‘纸钱遁术（初级）’，可燃烧冥币快速脱离危险区域 ”。他掏出几张冥币点燃，烟雾瞬间裹住他，等烟雾散去，他已经站在了巷口的“聚珍阁”门口。
老周还在门口等着，看到林阳回来，赶紧迎上去：“小林，钱取到了吗？”
林阳把五千块钱递给老周，又从包里掏出一小把糯米，塞进他手里：“叔，这糯米你带在身上，别弄丢了。以后别再用那张银行卡了，银行里有问题，我会帮你把欠款解决掉。”
老周接过糯米，虽然不解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好，听你的。”
林阳回到店里，把《资本论》和契约放在柜台上，青铜算盘放在旁边，算珠上的淡金色光芒还没散去。他摸出手机，想搜搜王富贵的信息，屏幕却突然弹出一条推送：“财富中心公告：明日起，推出‘灵魂信贷’新业务，无需抵押，只需签署灵魂协议，即可获得百万额度 ”。
推送下面配着一张王富贵的照片，他穿着定制西装，笑容满面，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。林阳盯着照片，心里暗暗下定决心：这规则，他必须破；这资本的陷阱，他必须拆——不止为了自己，也为了老周，为了巷里所有被债务困住的人。
他拿起青铜算盘，轻轻拨了一下算珠，算珠发出清脆的声响，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。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，老城区的路灯亮起，昏黄的光透过玻璃照在《资本论》上，书页间的契约蓝光闪烁，像是在警告，又像是在召唤。林阳知道，这场民俗与资本的博弈，才刚刚开始。
第二章：民俗联盟，对抗资本
林阳回到“聚珍阁”时，天色已经擦黑。他把从银行带回来的《资本论》和灵魂契约摊在柜台上，青铜算盘就放在旁边，算珠上的淡金色光芒忽明忽暗，像是在感知空气中的资本规则能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