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散了散了，还以为有什么高能。”
就在这时，老哈突然停下了脚步，他指着二楼的一扇紧闭的房门，说：“问题，就在里面。”
那扇门是主卧室的门。我试着推了推，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。
“看我的。”老哈从兜里掏出一根……铁丝。
他在锁眼里捅咕了几下，只听“咔哒”一声，门开了。
直播间瞬间炸了。
“卧槽！主播还会开锁？”
“666，这是什么野路子大师？”
“我怎么感觉，主播才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？”
我没理会弹幕，和老哈一起走进了卧室。
卧室的景象，让我们都吃了一惊。
房间里非常整洁，和我之前看到的狼藉完全不同。一张欧式大床上，铺着干净的床单，窗帘也拉得整整齐齐。最诡异的是，床头柜上，摆着一个打开的音乐盒，正叮叮咚咚地响着。
而音乐盒旁边，坐着一个……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。
她背对着我们，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，正在梳头。
直播间的弹幕，在这一刻，彻底停滞了。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了。
我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老哈却像没看见一样，径直走了过去。
他拍了拍那个小女孩的肩膀，用一种很熟稔的语气说：“小妹妹，一个人玩呢？”
小女孩缓缓地转过头。
那是一张……没有五官的脸！平平的，就像一张白纸！
“啊——！”
直播间里，瞬间被满屏的“啊啊啊啊”和“高能预警”给刷屏了。连我这个现场的，都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。
然而，老哈的反应，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。
他看着那张无脸的女鬼，非但没有害怕，反而露出了一个……嫌弃的表情。
“我说，”他掏了掏耳朵，说，“你能不能别玩这种烂俗的吓人梗了？都什么年代了，还用这招，一点创意都没有。你看你这特效，做得跟纸片似的，一看就是五毛钱的。”
无脸女鬼：“……”
直播间观众：“……”
我：“……”
那女鬼似乎是被老哈这番“专业点评”给说懵了。她愣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老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：“行了行-了，别装了。我知道你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。说吧，谁派你来的？是‘黑山会’的，还是‘万毒门’的？”
女鬼没有回答，她那张平滑的脸上，突然裂开一道缝，发出刺耳的尖啸，朝着老哈就扑了过来！
“小心！”我大喊。
老哈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他怀里的黄小豆，突然“吱”地叫了一声，身形暴涨，瞬间变成了一只半人高的巨大黄鼠狼，一爪子就把那只女鬼拍在了地上。
女鬼发出一声惨叫，化作一缕黑烟，想要逃走。
“想跑？”老哈冷笑一声，从兜里掏出一个……手机。
他打开手机的闪光灯，对着那缕黑烟，大喊一声：“呔！妖孽！看我‘佛光普照’！”
刺眼的闪光灯亮起，那缕黑烟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，然后“滋”的一声，被吸进了老哈的手机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