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个叔叔还会来吗？我觉得他人很好。"
我心里一痛："小宝，你想要爸爸吗？"
小宝想了想："想要。但是妈咪说过，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够了。"
我抱紧儿子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孩子这么懂事，让我既心疼又骄傲。
但我知道，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。
陆景深不会放弃的。
4
果然，第二天陆景深就找上门来。
这次他带来的不是粥和花，而是一份亲子鉴定申请书。
"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申请。"他说，"三天后进行采样。"
我看着手中的法律文件，心情很复杂。
"陆总这是要强来了？"
"我有权利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孩子。"陆景深的态度很坚决，"如果确认是，我会承担父亲的责任。"
"承担责任？"我冷笑，"陆总的责任是什么？给钱？还是一个月见一次面？"
"我可以娶你。"他突然说。
我怔住了。
"什么？"
"我说，我可以娶你。"他认真地看着我，"我们结婚，一起抚养孩子。"
我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"陆总，你订婚了。"
"我可以退婚。"
"为了一个孩子？"
"不只是为了孩子。"他走近一步，"苏晚，这五年来，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。"
"那你为什么不回来？"我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"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，已经有了新的生活。"他苦笑，"我没有勇气面对你。"
"所以你选择订婚？"
"那只是家族安排，我从来没有爱过她。"
我转过身，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如果是五年前，听到这些话，我一定会飞蛾扑火地扑向他。
可是现在，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小女孩了。
"陆总，感情不是你说有就有，说没有就没有的。"我平静地说，"五年的时间，足够改变很多东西。"
"你的意思是，你已经不爱我了？"
我沉默了。
爱吗？
我不知道。
五年来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和孩子身上，很少去想这个问题。
但是今天见到他，我的心确实乱了。
"妈咪，我回来了！"小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我赶紧擦了擦眼角，去开门。
小宝背着小书包，脸上还有些红晕，看起来恢复得不错。
"小宝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？"
"老师说我没有完全好，让我早点回家休息。"小宝看到客厅里的陆景深，眼睛亮了，"叔叔又来了！"
"小朋友，身体好点了吗？"陆景深蹲下来问。
"好多了！老师还夸我今天很乖。"小宝自豪地说。
看着父子俩的互动，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血缘关系真是神奇的东西，即使从来没有相处过，他们之间也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。
"小宝，去房间写作业。"我说。
"我想和叔叔聊天。"小宝有些不舍。
"叔叔还有工作要忙。"
"那叔叔什么时候再来？"
陆景深看了我一眼："很快。"
小宝高兴地跑回房间。
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。
"三天后的亲子鉴定，我不会阻止。"我说，"但我希望你明白，即使确认了亲子关系，也不代表什么。"
"为什么？"他皱眉，"他是我的儿子，我有权利..."
"陆总。"我打断他，"你觉得小宝需要什么？是一个偶尔露面的父亲，还是一个稳定温暖的家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