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可以给他稳定的家。"
"和一个你不爱的女人？在你家族的压力下？"我摇头，"那不是家，那是交易。"
陆景深沉默了。
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。
以陆家的家世背景，他们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女人进门。
而我也不想让小宝在那种环境下成长。
"如果你真的关心小宝。"我继续说，"就请你离开我们。给他一个正常的童年。"
"苏晚，你不能这样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。"
"那你五年前在哪里？"我的情绪突然爆发，"我一个人怀孕，一个人生产，一个人半夜起来喂奶换尿布，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困难和委屈。那时候你在哪里？"
陆景深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"我在陪伴别的女人，在家族安排的相亲宴会上，在考虑如何联姻。"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，"陆总，你没有资格谈什么父亲的权利。"
"对不起。"他的声音很轻，"我知道我错了。"
"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干什么？"我擦掉眼泪，"陆总，请你走吧。"
陆景深站起来，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"苏晚，我不会放弃的。"
"那是你的自由。"我冷冷地说，"但我也不会妥协。"
他走后，我靠在门板上，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。
五年了，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坚强。
可是面对他，我还是会心软，会难过，会想起那些美好的过往。
但是我不能妥协。
为了小宝，也为了自己。
我已经受过一次伤了，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同样的陷阱。
5
三天后，亲子鉴定如期进行。
我带着小宝去了指定的医院，陆景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
"妈咪，我们为什么要来医院？"小宝有些紧张。
"做个小检查，很快就好了。"我安慰他。
医生很专业，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分钟。
"报告什么时候出来？"陆景深问。
"三个工作日。"医生说。
从医院出来，陆景深追上我们："一起吃个饭吧。"
"不用了。"我拒绝。
"妈咪，我饿了。"小宝拉拉我的衣角。
"那我们去平时吃的那家。"
"我知道一家很好的亲子餐厅。"陆景深说，"孩子应该会喜欢。"
小宝眼睛亮了："亲子餐厅是什么？"
我看着儿子期待的表情，最终还是妥协了："好吧。"
餐厅确实很不错，有专门的儿童游乐区，还有很多适合孩子的食物。
小宝玩得很开心，脸上的笑容比平时多了很多。
"他平时都这么乖吗？"陆景深问我。
"嗯，从小就很懂事。"我看着在游乐区玩耍的小宝，"可能是没有父亲，所以特别想让妈妈开心。"
陆景深的表情有些痛苦："对不起。"
"不要总是说对不起。"我说，"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。"
"那未来呢？"他看着我，"未来我们可以改变。"
我没有回答。
这时，小宝跑过来："妈咪，那边有个小朋友说我长得像她爸爸。"
我和陆景深都愣了。
"是吗？"我尽量保持平静。
"嗯，她还问我爸爸是不是也很高很帅。"小宝有些困惑，"妈咪，我爸爸是什么样子的？"
这是小宝第一次主动问起父亲的事情。
以前每当他问起，我都会转移话题。
"小宝的爸爸..."我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