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,林晚是星泽中学里最不起眼的小透明,长期被以夏瑶为首的团体霸凌,沉默隐忍是她的保护色;夜晚,她化身为“无痕保洁”,凭借一手不留痕迹的清洁技术,为上流人士处理各种“见不得光”的现场,冷静果决,从不出错。
直到夏瑶的尸体意外出现在学校废弃体育馆,林晚因“工作”被迫卷入这场命案——她不仅要在清理现场时避开警方追查,还要掩盖自己曾被夏瑶欺凌的过往;更让她意外的是,现场残留的线索,似乎指向比“简单谋杀”更复杂的秘密。
为了自证清白,也为了查清夏瑶死亡背后的真相,林晚开始游走在“校园弱者”与“暗夜保洁”的双重身份之间,用她的细心与智慧拆解谜团,在躲避霸凌、隐藏身份、追查真凶的三重压力下,一步步从任人宰割的弱者,蜕变为掌控自己命运的大女主。
1 警方调查中的破绽
第一章:体育馆的“清洁订单”
晚上十点半,星泽中学后门的小巷里,林晚把电动车停在阴影里,黑色连帽衫的帽子压得很低,遮住了大半张脸。手机屏幕在夜色里亮着,置顶对话框只有一行冰冷的文字:“废弃体育馆,西北角,明早六点前清干净,加三倍钱。”
这是“无痕保洁”的规矩——从不过问委托内容,只认地点、时间和报酬。但林晚攥着手机的指尖还是泛了白,因为这个地址她太熟了。上周三,夏瑶还带着两个女生把她堵在这里,把她的作业本扔进垃圾桶,笑着说“你这种人,只配待在垃圾待的地方”。
推开体育馆生锈的铁门,“吱呀”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。林晚打开随身携带的强光手电,光柱扫过布满灰尘的看台,最后停在西北角——那里的地面上,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半凝固,旁边侧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是夏瑶。
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,手电差点脱手。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这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场面,但死者是霸凌自己的人,还是在自己的学校,这是第一次。她深吸一口气,从背包里拿出手套、防护服和特制清洁剂,动作熟练得像在完成一场早已排练过的仪式。
先圈定范围。林晚用粉笔在血迹周围画了个圈,又仔细检查地面是否有散落的毛发、纤维或脚印。突然,她的目光停在夏瑶的手腕上——那里没有平时戴着的银色手链,只有一道浅浅的压痕,而在不远处的台阶缝里,她发现了一小块碎掉的蓝色宝石,正是那手链上的装饰。
她蹲下身,刚想把宝石捡起来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“别碰不该碰的东西,专心清洁。”
林晚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。原来委托方一直在盯着这里?她不动声色地把宝石塞进手套内侧,继续用清洁剂喷洒血迹。泡沫覆盖住暗红色,一点点溶解、消失,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。
就在这时,体育馆外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,还有手电筒的光扫过墙壁。林晚立刻关掉自己的手电,躲到看台后面,透过缝隙看见两个保安晃悠悠地走了进来,嘴里还念叨着“今晚风真大,早点巡完早点回去”。
她屏住呼吸,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,又慢慢远去。直到铁门再次发出“吱呀”声关上,林晚才松了口气,重新回到现场。她看了眼手机,已经凌晨一点,还有五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