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扎着想坐起来:“神仙大人,这……这于理不合,有违人伦纲常……”
“首先,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,玄色外袍滑落,露出内里紧实的线条,“我不是神仙,我是此地龙君,沧渊。”
“其次,”他欺身而上,将我牢牢困在他的阴影之下,“是你说的,‘任何要求’。”
他金色的瞳孔里没有半分情欲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我感觉自己不是被一个人压着,而是被一座山。那种源自血脉的恐惧,让我连呼吸都忘了。
“最后,”他的声音仿佛贴着我的耳廓响起,“你的体质很特殊,是纯阳之体,于我而言,是最佳的‘药’。”
药?
我堂堂七尺男儿,圣人门徒,竟要沦为一条龙的“药”?
我开始疯狂给自己洗脑。
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……
再说了,要不是他,我现在已经凉透了,尸体都不知道被哪只野兽叼走了。
而且,沧渊这张脸,这身材……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好像……不亏?
我心一横,眼一闭,狠狠心,对着自己那条没断的腿就是一巴掌!
“来吧!”
02
我以为的“来吧”,是疾风骤雨,是玉石俱焚。
结果沧渊只是将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,一股冰冷又霸道的气流便涌入我的四肢百骸。
那感觉,就像三伏天被当头浇下一桶冰水,爽是爽,但也冷得我直打哆嗦。我体内的蛇毒,连同我那点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,瞬间被冻结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我牙齿都在打颤。
“疗伤。”沧渊言简意赅,金色的眸子闭着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。
我这才发现,他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苍白。他的力量虽然强大,却带着一种狂躁和不稳。
原来所谓的“大三令”,不是我想的那样。
是我思想龌龊了。
一股巨大的羞愧感涌上心头,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,缓缓睁眼,那双金色的竖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戏谑。
“不然,你以为是什么?”
我脸颊爆红,梗着脖子嘴硬:“我……我以为你要吸我阳气!”
“差不多。”他淡淡道,收回了手,“你的纯阳之气,可以暂时稳住我暴走的灵力。但蛇毒只是暂时压制,腿骨也需重塑,你暂时离不开这里。”
他说完,便起身走向一旁的水潭,自顾自地开始宽衣。
我这才看清,他的背上,从左肩到右腰,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爪痕,伤口周围的皮肉泛着诡异的黑色,像是某种诅咒。
他身上那股狂躁的气息,似乎就是从那伤口里泄露出来的。
沧渊没再理我,径直走进潭中。水汽氤氲,遮住了他的身形,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我躺在寒玉床上,动弹不得,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。
龙君,纯阳之体,大三令,还有那道恐怖的伤疤……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