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惊出一身冷汗,旋即冷笑:“好一招一石二鸟!既然如此,本王就在你们的弑君现场,送你们上路!”他立刻调整计划:1. 严密监控宫中所有香料来源;2. 准备真正的“冰魄莲心”和假账本;3. 安排人手在宫宴时控制陆明渊的兵力和北狄高手。
宫宴前日,萧绝接到密报:北狄秘使并未去预定地点接应车队,反而秘密潜入京城,与……废太子姜弘的旧部取得了联系! 废太子?!他不是早已被圈禁多年了吗?难道他才是陆明渊和苏婉清背后真正的主子?北狄真正想扶持的是他?
Chapter 5: 步步紧逼,仇寇生嫌隙
萧绝并未因废太子势力的浮现而慌乱,反而利用这条新线索,加大了攻势。他让手下御史接连上本,弹劾陆明渊麾下将领贪墨军饷、纵兵扰民,证据看似零散却步步紧逼。同时,他通过隐秘渠道,将一些关于“北狄秘使”的模糊消息,“无意”地泄露给皇帝直属的密侦司。皇帝姜弘本就多疑,此刻看陆明渊的眼神越发不善,甚至几次在朝堂上驳回了他的奏请。陆明渊感到一张大网正在收紧,焦躁异常。
萧绝深知这对狗男女因利而合,必因利而分。他让墨羽巧妙安排:一方面,让苏婉清得知“陆明渊为自保,已准备将‘下毒’之事全推到她一人身上”;另一方面,让陆明渊相信“苏婉清因被软禁怨恨,已向萧绝透露了部分军械交易的秘密以求宽恕”。 很快,效果显现:陆明渊派人给苏婉清送去的信,语气变得冷硬威胁;苏婉清则在自己宫中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,咒骂陆明渊无情无义。两人之间脆弱的信任彻底崩塌。
萧绝看准时机,以“勾结北狄,证据确凿”为由,动用京兆尹和巡防营的力量,以雷霆之势逮捕了那名与北狄秘使接头的废太子旧部,并顺藤摸瓜,将陆明渊在京城防务系统中安插的几个关键中层将领一并拿下,迅速度审理问斩,断了陆明渊在京城内可能的兵变手脚。陆明渊得到消息时,已成定局,气得吐血。
宫宴前日,陆明渊被逼到绝境,不得不做最后一搏。他亲自上门,痛哭流涕地向萧绝“请罪”,言词恳切,将所有过错模糊地推给“下人欺瞒”和“苏婉清蛊惑”,并表示愿交出兵权,只求一条生路。萧绝坐在昏暗的书房阴影里,面无表情地听着,指尖轻轻敲击桌面。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陛下仁德,或许会给你一个机会。明晚宫宴,你好自为之。” 这句话在陆明渊听来像是暗示,实则是最终的死亡通知。萧绝知道,他们一定会利用明晚宫宴发动他们所谓的“弑君”计划,而这正是他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佳舞台。所有布置已悄然就位:解毒的“冰魄莲心”已替换了苏婉清手中的“醉梦昙”;假账本和“重要密信”已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