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身猛地倾斜，李逵差点栽进水里。系统光幕疯狂闪烁：【检测到诅咒类技能，是否消耗300积分净化？】
高俅在对面船上笑出声。他嘴唇动了动，看口型说的是："菜鸟。"
我咬牙按下确认键。积分槽见底的刹那，所有调头的箭突然自燃，烧成灰飘进水里。李逵趁机甩出飞斧，砍断了高俅的帅旗。
官军开始溃退时，系统提示音格外响亮：【获得"水战精通"永久技能】。我盯着高俅逃走的背影，他回头瞥我那眼，左眼瞳孔里闪过一串绿色代码。
庆功宴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。李逵喝高了抱着酒坛子唱酸曲，鲁智深和武松掰手腕掰塌了半张桌子。我端着酒碗找了一圈，终于在廊下发现独自擦刀的扈三娘。
"敬女中豪杰。"我递过酒碗。月光照在她刀锋上，折出一道冷光划在我俩之间。
扈三娘没接。她突然用刀尖挑起我衣领："宋公明，你救晁天王用的什么药？"刀锋贴着皮肤，凉得我汗毛直立。
系统光幕弹出警告：【目标忠诚度：？？？】。这还是第一次出现问号。
"祖传的......"
"吴用查过药渣。"扈三娘刀尖下移，挑开我袖口，"没有药味，倒有股铁锈味。"她盯着我手腕上淡去的金纹，"像血。"
我后背渗出冷汗。她忽然收刀入鞘，红披风一甩人就不见了。系统光幕闪烁两下，居然自动关闭了。
回到宴席时张顺正醉醺醺说梦话："......看见公明哥哥背后有金线......"他打了个酒嗝，"像提线木偶......"
我手里的酒碗"咣当"掉在地上。所有人都看过来，张顺却突然清醒了似的瞪大眼睛。他头顶的情谊值肉眼可见地往下掉，从85%一路跌到55%。
吴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，羽扇轻摇："张顺兄弟喝多了。"他扶起张顺，手指在他后颈按了下，张顺立刻昏睡过去。
"公明哥哥别介意。"吴用笑着看我，袖口滑落露出手腕——那里的金纹已经蔓延到小臂，形成个古怪的符号。
我假装醉酒提前离席。回屋关上门，系统光幕突然强制弹出：【警报！敌对系统持有者正在接近梁山】。地图上有个红点沿着后山小路快速移动，看路线是直奔——扈三娘的住处？
窗外传来瓦片轻响。我推开窗，正看见一道红影掠过屋顶，后面追着团模糊的绿雾。
第5章 忠义之血
我翻窗追出去时，那道绿雾已经缠上扈三娘的红披风。她双刀出鞘，刀光在月色下划出两道银弧，却斩不断雾气。绿雾像活物般顺着刀身往上爬。
"低头！"
我抄起墙角的火把扔过去。火焰穿过绿雾的瞬间，系统突然弹出提示：【检测到诅咒实体，消耗50积分可驱散】。
扈三娘一个后翻躲开火把，绿雾却突然分成两股。一股继续追她，另一股朝我扑来。我咬牙确认兑换，指尖突然迸出金光。
金光撞上绿雾，雾气里传出高俅的冷笑："果然是你。"
绿雾散尽时，扈三娘已经退到三步外。她刀尖指着我："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"
系统光幕在她头顶疯狂闪烁：【警告！目标忠诚度持续异常】。我正要开口，山下突然传来急促的哨声——梁山的紧急集合信号。
聚义厅里乱成一团。吴用站在沙盘前，羽扇点着郓城县模型："杨志兄弟押运粮草被困，官军同时在东平府露出破绽。"他抬头看我，"救兄弟还是夺城池，公明哥哥定夺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