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光幕在沙盘上方展开：【战略抉择】。左边选项"救援杨志"标着红色警告（将扣除300积分），右边"攻占东平"闪着金色奖励（+500积分）。
李逵已经提着斧子跳起来："当然是救杨制使！"
武松按住他肩膀："东平府守军调走大半，错过这次......"
"救杨志。"我打断他。系统立刻扣掉积分，提示音冷冰冰的：【情感干扰判断，启动矫正程序】。
我带人赶到黑松林时，杨志正背靠大树死守。他脚下躺着七八个官军尸体，但右肩插着支箭，青面兽面具裂成两半。
"哥哥小心！"李逵突然拽住我。杨志抬头，眼睛血红一片。他挥刀就砍向最近的张顺，刀风凌厉得不像受伤的人。
系统光幕弹出红色警报：【矫正程序生效，目标攻击模式异常】。我侧身躲过杨志劈来的刀，发现他手腕上缠着绿雾——和高俅用的一模一样。
"按住他！"我吼着扑上去。鲁智深从背后锁住杨志双臂，武松趁机夺刀。杨志突然怪力爆发，把鲁智深整个抡起来砸向武松。
"杨制使中邪了！"张顺刚喊完就被杨志踹飞。系统商城在我眼前自动打开，【清心符】标价正好是剩余的全部积分。
我兑换的瞬间，符纸在掌心自燃。蓝火顺着杨志头顶烧下去，他浑身抽搐着倒地。绿雾从七窍里钻出来，在空中凝成高俅的脸："感情用事的蠢货。"
雾气消散后，杨志清醒过来。他茫然地看着我们："我怎么了？"李逵正要嚷嚷，吴用突然出现，羽扇按在他嘴上。
"回山。"吴用扫了眼杨志手腕——那里有圈淡金色纹路，正慢慢消退。
当夜我在聚义厅复盘，系统突然强制弹窗：【检测到宿主情感波动，启动矫正程序】。眼前闪过走马灯似的画面——晁盖临终的眼、扈三娘的刀、杨志发狂的脸......最后定格在高俅的冷笑上。
"哥哥！"李逵撞开门冲进来，"扈三娘留书出走了！"
我抓过信笺，上面只有一行字："你手腕的金纹，和晁天王死前浮现的一样。"
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：【矫正程序完成】。我突然感觉心脏漏跳一拍，接着胸腔里泛起金属的冷。低头看时，手腕的金纹已经蔓延到手肘，形成锁链般的图案。
窗外传来乌鸦叫。吴用不知何时站在门口，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袖口滑落，露出的金纹和我的一模一样。
"公明哥哥。"他轻声说，"该做选择了。"
第6章 系统对决
吴用的羽扇停在半空。窗外乌鸦扑棱棱飞走，月光把金纹照得发亮。我盯着自己手臂上蔓延的锁链图案，喉咙发紧。
"什么选择？"
李逵突然挤到我和吴用中间："哥哥别听这酸秀才胡咧咧！"他头顶的义气值涨到120%，红得刺眼。
吴用轻笑一声，羽扇转向山下："高俅的人摸过来了。"
系统光幕突然强制弹出：【紧急防御任务】。地图显示十几个红点正从后山峭壁爬上来，领头的那个闪着紫光——是高俅。
"李逵，带人守东寨门。"我抓起佩刀，金纹突然灼烧般发烫。吴用按住我手腕："他们冲你来的。"
第一支火箭射上山时，我们刚布好埋伏。高俅这次没穿官服，一身黑衣像夜行的毒蛇。他手里攥着块血玉，每次晃动就有绿雾渗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