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看着刀刃上的纹样,和普通的刀刃相比,除了锋利一些,没有什么区别。但我想在这乱世中活着,我拿起,刀刃打听着将军府的位置,看到门前亮堂的字眼,我跪在门前,把手中的利刃递给看门的侍卫,侍卫传递了一下眼色,用手指擦了擦刀背,进门传来了刘嬷嬷。
刘嬷嬷看到我之后非常满意的笑了笑,把我领进内院。“我家小姐向来看人很准,你是第三个来找我们的女孩,你知道我们找你是为什么吗?”
我跪下“我愿如此刃,助小姐成万事。”
……
我伏在小姐的腿上安静的听她讲我的故事,我心里却盘算着将军府的走狗清理出去了几个,前两天代小姐出去采买,偶然听到有说书人议论我家小姐和太子的缘分,老皇上年长头脑不清,又只有这一个儿子,知道小姐与长公主交好就想拉上将军府为他那蠢儿子铺路,这本不难理解,但是奇怪的是那人竟然将小姐的生辰八字说的分毫不差,这种事情除了府中老人和几个贴心人无人知晓,街头普通的寻常人有点从何而来知呢?
“知雪,明日公主的春日宴,你可准备好了?”我心头一紧,面上却不表现出来,轻轻应和道“都准备好了小姐。”
第二日,我推着小姐带着金贴赴宴,公主府内百花环绕,衣裙飘飘,诸贵女笑声婉婉,珠翠罗绮,看见小姐来纷纷侧礼。“哟,那不是姜小姐吗,我说正值夏季这荷花池中怎有残荷?原来是姜小姐在呀,都说将军府世代英勇,这将军府的荣光会不会断在姜小姐您这里呢?”这带着酒气令人不悦的声音,让在场贵女嬉笑的声音骤然停止。
我眉毛一簇,搜寻那让人难受的男声,小姐感受到我的情绪,扭身轻拍我的肩膀。出声那人是户部尚书之子,因是家中独子而备受娇养,给他养出了蛮横无理的性子。
我与小姐并未出声,却听礼部尚书之女凌书瑶出言道:“此赏花宴虽设花园之中,但公主以轻纱屏风作为分隔设两宾区,不知成公子是因和缘由进入我们女宾席呢?天下如今谁人不知程公子日日流连烟花之地,胸无笔墨,于国于家又无任何贡献,但却出口侮辱忠烈之后,不知程尚书知道公子这般言论还是否愿意继续护这公子?”
程怀明愣了一下,摆了摆手中的扇子似乎正要辩解,我抬头望见他腰间的玉佩挂着好像是西域进贡来的贡品十分罕见,而他手中摇晃的扇子也不是寻常白玉,扇面上的画也似乎是名家所绘。
小姐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,我们对视了一眼小姐连忙装作腿疾发作需要吃药的样子,我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品拿起桌上杯子中的水,假装无意摔倒将手中的泼向程怀明。
“诶呀!公子小心!”
“你这丫鬟,没长眼睛吗,弄坏了这扇子你十条贱命也赔不起!你们姜家就是这样管理下人的吗?”
“知雪,在府中这样便也就罢了,在外还是如此,还不快给程公子赔不是?”小姐用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,装出一副十分气恼的模样。
我连忙跪着爬向程公子,用手狠狠的抓住他的衣角,趁机又摸了几下他的玉佩,看了看他的扇子“程公子,奴婢该死,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,求求您饶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