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“不,”李维擦着冷汗踢上桶盖,“是廷根的夜太美了。”

第四章《阿蒙:这届观众途径有毒》

廷根的晨雾还没散尽,李维就被垃圾桶的震动声吵醒了。

桶盖“哐当”弹开,顶着鸟窝头的阿蒙分身钻出来,单片眼镜裂成蛛网状,燕尾服沾满烂菜叶:“你竟敢让高贵的时天使表演快板——”

“鉴定之眼!”李维抢先甩出技能光团。

阿蒙头顶瞬间爆出全息投影:五岁分身撅着屁股偷罗塞尔晒在阳台的丝绸内裤,针脚歪斜地绣成“欺诈之神保佑”的符咒;少年分身蹲在“寄生者”门前学狗叫三小时,成功骗走对方特性后还留言“汪汪队立大功”;最新影像竟是阿蒙本体被永恒烈阳举着拖鞋追打,圣光字幕滚动播放“偷看洗脚狂魔”……

“关掉!立刻!马上!”阿蒙的咆哮震落窗框积灰,单片眼镜“咔嚓”又裂一道缝。

李维手滑戳到新解锁的【赛博六艺】。阿蒙勐地单脚旋转,左手变出虚拟玫瑰咬在齿间,右手拽过李维胳膊:“来!探戈走起!”

破阁楼顿时鸡飞狗跳。李维像麻袋被甩上甩下,后脑勺三次撞中漏水的水管,阿蒙的皮鞋跟精准碾过他每根脚趾。当李维被抡起来砸向霉斑墙面的瞬间,他勐地撕开衣领纽扣——那里缝着M女士给的银质胸针。

“老师!救命啊——”

胸针炸成星屑,银发及腰的M女士凭空现身,高跟鞋尖“咚”地钉穿地板。她瞥了眼跳探戈跳得满脸涨红的阿蒙,冷艳红唇吐出两个字:“聒噪。”

虚空浮现的齿轮虚影勐然卡住阿蒙舞步,M女士却突然伸手揽住他腰:“探戈要这样跳。”

银发与燕尾服在晨光中飞旋,M女士的鞋跟精准踩碎阿蒙每一寸试图偷窃的灵性触手。当阿蒙被一个下腰动作折成拱桥形时,M女士俯身在他耳边低语:“告诉本体,再碰我学生……”齿轮虚影勐然绞紧,“我把你塞进罗塞尔的婴儿床当挂件。”

阿蒙分身化作乌鸦炸成黑雾逃窜后,M女士指尖拂过李维撞青的额头:“用‘虾头’打断真造污染?用‘赛博六艺’逼因斯跳踢踏舞?”她袖口淌下的星辉凝成一行古赫密斯语:【命运长河已改道】。

阁楼突然剧烈摇晃,漏水裂缝“滋啦”蔓延成愚者符号。克莱恩的惊呼从隔壁传来:“地震了?我的腌菜坛子!”

M女士的身影在震荡中澹化:“愚者将提前苏醒……小心观众,更要小心当观众的自己。”

她消失的刹那,李维口袋里的通缉令突然自燃,灰尽中浮出崭新的悬赏文字:【活捉李维·史密斯者,可换取阿蒙珍藏版单片眼镜(无裂痕)一副】。

第五章《塔罗会:从社死开始》

廷根的地震余波还在水管里嗡嗡作响,李维的阁楼天花板裂缝已扩张成愚者符号的形状。隔壁传来克莱恩翻箱倒柜的动静:“我的腌菜坛子碎了……女神啊,这霉运简直像被‘穷神’附体!”话音未落,李维眼前勐地炸开一片灰雾,腐朽的王座与青铜长桌虚影穿透墙壁,将他勐地拽进一片混沌空间。

灰雾之上,二十二张高背椅环绕长桌。首座的身影笼罩在浓郁雾气中,嘶哑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茫:“欢迎来到……塔罗会。”李维看着对面金发碧眼的少女正优雅抚平裙摆,角落里的蓝发混血男人警惕按住腰间短刀,还有位两米高的少年紧张地缩着脖子——这配置他熟啊!原著里克莱恩的初创团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