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就往门外退。「你不答应，我就不让你见孩子！」
她抱着女儿，手都在抖。
可眼神特别狠。
女儿哭得更凶了，小脸憋得通红。
我心都揪紧了，像被人攥着，疼得没法呼吸。
我怕孩子被吓坏，只能点头。
「行，我每月给，但你得保证，别再打扰我和孩子。」
奶奶一听这话，脸上立刻有了笑。
小心翼翼地把女儿还给我。
「这才对嘛，一家人哪能不帮衬。」
我抱着女儿，赶紧往后退。
从那以后，每个月发工资，我都给徐光转5000元。
转账备注里，我一笔一笔写清楚。
「高利贷本金 #1」、「高利贷本金 #2」
每转一次，我就截一次图，存在加密文件夹里。
这些都是证据，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，毫无准备。
我知道，光有转账记录不够，我得拿到徐光赌博的证据。
不然下次他们再用女儿威胁我，我还是没辙。
可徐光特别警惕，他把赌博的转账记录，还有借条，藏得严严实实的。
跟高利贷联系，也只打电话，不发一条消息，奶奶也帮着他瞒。
每次我问起徐光的情况。
她都笑着说。「光光在找工作呢，早就不赌了。你放心。」
有次我去给她送东西。
故意把录音笔放在客厅茶几底下，想着能录点什么。
可等我下次去拿，录音笔没了。
问她见没见过一支笔，她就说没看见。我知道，是她拿走了。
我没跟她吵，反而装作相信她的话。
下次转账的时候，我多转了100块。
还特意给徐光发消息。
「这100是给你买烟的。」
「你要是找到工作，记得跟我说一声。」
徐光没回消息。
可我心里有数，他那点心思，我太清楚了。
果然，没过三天。
我查银行流水，发现他把那100块，转去了一个陌生账户。
我顺着账户查，查到是个地下赌场的收款账户。
证据有了第一个缺口。
我又买了个更小的录音笔。黑色的，像个小纽扣。
趁奶奶来我家吃饭的时候，我假装帮她整理包，悄悄把录音笔塞在了她包的夹层里，这次没失手。
过了一周，我找机会把录音笔拿出来。
插上耳机一听，里面全是有用的。
有她跟徐光商量的声音。「下次跟你姐多要点，就说高利贷又催了。」
还有徐光跟高利贷打电话的内容。
「再宽限几天，我姐肯定会给我钱的。」
我把这些录音，都导进电脑里，加密保存。
看着屏幕上的文件，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这次，我终于不是那个只能被动挨打的人了。
徐光突然发消息，说想来看女儿。
我盯着屏幕，手指攥得发白。
我知道他没安好心，无非是想借着孩子要钱，可我不敢直接拒绝。
上次他和奶奶闹的事，我还记着，怕再吓着女儿。
我跟丈夫商量，他皱着眉，最后点头，「我配合你。」
约定来的那天，门铃声响了。
我打开门，徐光站在门口，手里拎着个玩具盒。
是女儿喜欢的卡通形象。
他脸上堆着笑。「姐，我来看外甥女。」
奶奶跟在他身后，眼神直往屋里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