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,就是想用这个邪物来对付我。
那个在门口对我做抹脖子动作的,就是这个吴刚。他以为我看不见,或者看见了也不懂。
邵飞那个蠢货,在我这儿吃了瘪,回去搬救兵。他爹邵德龙,比他儿子可狠多了。明的不行,就来暗的。找了个江湖术士,弄来这么个阴损的玩意儿,想用厉鬼来害我。
他们算计得很好。
如果我看不出这玉佛的门道,把它当成普通古董收了,那家里的厉鬼就会缠上我。
如果我看出来了,不敢收,那赵德全这个“受害者”就会跪在我门口不走,把事情闹大,败坏我店铺的名声。
如果我看出来了,还敢收,那就正中他们下怀。他们就是要看看,我到底有多大本事,能接下这么烫手的山芋。
“感兴趣?”我笑了,“那让他自己来拿。派你这么个狗腿子来,算什么意思?”
吴刚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“楚老板,我劝你识时务一点。邵总的手段,不是你能想象的。南城这块地,没有他办不成的事,也没有他动不了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我掏了掏耳朵,“那你回去告诉邵德龙。就说东西在我这儿,有本事,就让他亲自来取。另外,告诉他,他儿子打扰我清净,他找人来恶心我,这两笔账,我记下了。让他洗干净脖子,等着。”
“你!”吴刚被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这是在找死!”
“滚。”
我只说了一个字。
但这个字里,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灵力。
吴刚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大锤狠狠地砸在了胸口,整个人倒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三米开外。他张嘴想骂,却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他惊骇欲绝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。他想不明白,我明明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,他是怎么飞出去的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他撑着地,挣扎着想站起来,但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,根本用不上力。
我没回答他,转身回了店里,把门关上了。
门外,吴刚挣扎了半天,最后只能狼狈地爬回车里,仓皇逃窜。
我回到后院,看着那个封着血玉佛的瓷罐。
罐子正在轻微地抖动,里面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尖啸。那女鬼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变得异常狂躁。
“别急。”我对着罐子说,“你的仇家,自己送上门了。”
我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很久没用过的号码。
电话响了三声,被接通了。
“喂?”对面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“老家伙,是我。”我说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,然后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。“楚……楚先生?!是您?!您老人家还活着?!”
“我活得好好的。”我淡淡地说,“有件事,要你帮我办一下。”
“您说!别说一件,就是一百件,一千件,我周国安万死不辞!”对面的声音激动得都在发抖。
周国安,京城周家的老爷子。五十年前,他还是个在战场上快死掉的小兵,是我随手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的。
“帮我查个人,南城的邵德龙,搞房地产的。”我说,“把他所有的底细,黑的白的,都给我翻出来。我要他,一夜之间,一无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