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剑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，心脏砰砰直跳，连忙低下头，假装喝茶。
工作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。但这种沉默并不尴尬，反而有种奇异的宁静和和谐。
李剑偷偷抬起头，打量着这个工作室。他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，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，线条优美，色彩柔和，充满了生命力。他虽然不懂技巧，但能感觉到画里的美。
“那幅画……是你画的吗？”他指着那幅背影画问道。
赵莉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是我前段时间画的。”
“很美。”李剑由衷地赞叹道。
赵莉莹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就在这时，李剑的手机响了。是快递公司的主管打来的，问他怎么还没回站点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李剑连忙解释了情况，说自己在避雨，等雨小了马上回去。
挂了电话，李剑有些焦急地看向窗外：“雨好像还是没小。”
赵莉莹也看了看外面：“是啊，看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。要不，你给客户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吧，说雨太大，晚点才能送到，他们应该能理解的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李剑觉得有理，拿出手机，开始一个个给客户打电话道歉、解释。大部分客户都表示理解，但也有少数几个态度不太好，抱怨了几句。李剑只能耐着性子，一遍遍地道歉。
赵莉莹安静地坐在一旁，看着李剑低声下气地跟客户道歉，脸上带着疲惫和无奈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她想起了自己有时候接不到工作，或者作品被人批评时的沮丧和无助。那种不被理解，不被尊重的感觉，她太熟悉了。
李剑打完电话，长长地舒了口气，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。他揉了揉眉心，脸上露出一丝倦容。
“很难吧？”赵莉莹轻声问道。
李剑抬起头，对上她关切的目光，苦笑着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有时候挺难的。客户不理解，老板催得紧，有时候还会遇到一些……不讲理的人。”他想起了有一次，因为一个包裹送晚了几分钟，被客户指着鼻子骂了半个多小时，还投诉了他，让他罚了款。那件事，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委屈。
“我懂。”赵莉莹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，“我也经常遇到不被理解的时候。家里人不支持我做这个，觉得丢人。有时候出去跟朋友聚会，别人问起我的工作，我都不好意思说。”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，“他们觉得，人体模特就是……就是出卖身体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