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么了？"李明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。
"你的资料也在里面。"赵宁抓住她的手腕，"心理测评显示你最近三个月压力值超标，上周刚预约了心理咨询..."
话音未落，李明月的手机震动起来。她点开微信，是妈妈发来的消息："明月，张阿姨介绍的那个男孩周末见面吧？妈看你最近总加班，该找个踏实的人了。"
屏幕上方，"情绪稳定度：68%"的进度条正在缓缓下降。
3 暗处的网
周启明的办公室飘着沉水香。
他坐在真皮转椅上，手指敲着檀木桌面："赵警官，我理解你的焦虑。但连续三起失踪案都和我无关，你这样查下去，对谁都不好。"
赵宁把U盘放在桌上："地下二层的监控系统，候选池的筛选逻辑，还有..."他点开一段视频，画面里周启明正在给苏晴递那杯加了药的冰美式，"这些你怎么解释？"
周启明的笑容没变："这是拼接的。你知道现在AI换脸多厉害吗？"他站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"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这些女孩会自愿喝下那杯咖啡？她们缺爱、焦虑、找不到出口，而我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解脱。"
"所以你建了个'天堂'？"赵宁冷笑，"用她们的恐惧和脆弱当养料？"
周启明转身时，眼里闪过一丝阴鸷："你不明白，赵警官。这世上多的是走投无路的人，我只是帮他们找到出口。"他指了指桌上的报纸，头版是"青年抑郁率再创新高"的新闻，"等你查到真相那天，希望你能睡得着。"
离开写字楼时，李明月的手机响了。是技术科的电话："李姐，周启明的私人服务器被黑了，泄露了一批数据。"
数据包里是上百份心理测评报告，每份都标着"高危"。赵宁翻到最后一页，突然顿住——报告的评估人是"林默"，而申请时间是三个月前。
"林默是谁？"李明月查着医院记录，"市精神卫生中心的心理医生，三个月前离职了。"她抬头看向赵宁，"但他的执业证书编号是假的。"
赵宁的手机在这时震动。是老陈的语音："小赵，陈默的尸检报告出来了。死者右手食指有轻微骨折，左手掌心有擦伤，像是...在挣扎时抓过什么东西。"
他们再次来到星轨咖啡馆。这次赵宁注意到，前台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，和三天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