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答，先走到门边，从缝隙确认外面没人埋伏。
回来，盯着她：“你知道什么？
为什么查系统？”
她咬了咬嘴唇，犹豫几秒：“我发现……它靠亡魂记忆运转。
那些死人的执念，被收集起来，用来控制活着的人。
我想曝光，但他们发现了我……一直在追杀我。”
我皱眉。
她说的，和老馆长录音对上了。
但问题来了——
她怎么知道“系统”这个词？
普通人只会觉得是阴谋论。
她是突破口，还是诱饵？
“听着。”
我走近一步，声音压得更低，“你现在是我的累赘。
想活命，就乖乖听话，别乱动，别问问题，别拖后腿。”
她看着我，眼神有点晃，但点了点头。
我走到窗边，透过裂缝观察外面。
街道静得反常。
但远处，偶尔传来零星脚步声。
猎杀小队还在搜。
“跟我走。”
我说，示意她跟上。
我们贴着墙根，沿着阴影移动，像两道不该存在的影子。
几分钟后，穿过小巷，进入地下停车场。
这里光线昏暗，满地油污，空气中飘着机油和铁锈味。
我把她带进一辆废弃轿车，锁好门，确认四周没埋伏，才松了口气。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她低声问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。
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芯片。
它静静躺着，像一枚沉默的子弹。
“找到答案之前，”
我握紧它，指节发白，“绝不能停下。”
5
地下停车场的空气，像泡过尸水的抹布。
机油味、铁锈味、灰尘混在一起，吸一口就呛得想咳。
我和苏瑶缩在一辆报废轿车里，车窗裂了半边，冷风一阵阵往里灌。
她坐在我旁边，脸白得像刚从停尸台抬出来。
但眼神没垮。
倔得很。
手电筒光圈照着我的掌心。
芯片还在。
冰的。
死的。
像个不会响的闹钟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她突然开口，声音哑得像砂纸磨喉管，“为什么他们要杀你？”
我没答。
低头摩挲芯片边缘。
老馆长录音里的那句话又在脑子里炸：“你是这一轮的最终BOSS。”
操。
谁他妈想当这破游戏的BOSS？
“答案在这玩意儿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