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春明皱眉，语气转冷：“苏萌，说话放干净点。小关是好姑娘，别污蔑她。我跟谁在一起，轮不到你管。”
说完，他推开人群进了工地。苏萌站在原地，又气又委屈，哭着跑了。
程建军凑到涛子身边：“涛子，春明也太绝情了，苏萌多好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！” 涛子怼他，“苏萌那话说得是人话？小关妹子招她惹她了？春明哥肯定有道理！”
程建军碰了一鼻子灰，心里不爽，却不敢多嘴。
韩春明心思早飞了，他要把青花碗变现。他记得王教授，古董界泰斗，为人正直。直奔王教授家，递上青花碗。
王教授眼睛一亮，反复端详：“康熙民窑精品！画工精细，釉色饱满，虽有裂纹，也是好东西。你想卖多少？”
“您看着给，公道就行。” 韩春明说。
“两千块，怎么样？” 王教授笑着问。
两千块！韩春明心里狂喜，这在 1979 年可是巨款！“谢谢王教授！”
拿着钱，他先存了银行，又买了水果去关小关家。关母特热情：“春明来啦？小关刚念叨你呢！”
关小关出来，脸微红：“春明哥，你咋来了？”
“给你带点水果，” 韩春明把水果放下，“我打算做古董生意，你懂这个，跟我一起干？”
关小关眼睛瞪得溜圆：“真的？可是我没本钱……”
“本钱我有，你懂鉴定，我有渠道，准成。” 韩春明笑着说。
关小关激动点头：“好！我听春明哥的！”
从关家出来，韩春明浑身是劲。第一桶金有了，合伙人有了，好日子要来了！
没过几天，苏萌又找来，换了副委屈模样，拉他胳膊：“春明，我错了，你原谅我吧，我再也不任性了。”
韩春明抽回胳膊：“说了，不合适。你想要光鲜生活，我想要踏实日子，道不同。”
苏萌还想说什么，韩春明已经走了。他知道，苏萌从没认识到自己的错，只是不甘心被甩。
接下来几个月，韩春明一边上工，一边跑潘家园。有王教授指点，他捡漏不断：八十块收的明代铜炉，转手卖了一千五；五十块收的清代鼻烟壶，卖了八百。关小关课余帮他鉴定，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。
程建军看韩春明赚钱，眼红得发疯，又来找他：“春明，香港老板要老家具，咱弄一批，赚几万！”
韩春明心里冷笑，这是偷古墓里的东西，犯法！“没兴趣，你别干犯法的事，小心栽了。”
程建军气急败坏：“韩春明，你给脸不要脸！”
“滚。” 韩春明眼神冰冷，程建军吓得后退两步，灰溜溜走了。
韩春明知道，程建军不会善罢甘休，早晚会作死。
第三章：事业起飞，琉璃厂开宗立派
1980 年，韩春明辞了装卸队的活，在潘家园租了摊位，正式做古董生意。关小关帮他管账鉴定，生意火爆。
苏萌看着眼红，又来找他：“春明，我也辞工作了，跟你一起干吧？我比关小关会说话。”
韩春明头都没抬：“不用，我和小关够了。”
苏萌咬着牙：“韩春明，你就这么恨我？”
“谈不上恨，就是不想有瓜葛。” 韩春明起身，“你走吧。”
苏萌哭着跑了，路过的人都指指点点。关小关担忧道：“春明哥，会不会太狠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