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这时,家里的电话给了万金沉重一击。外婆在电话里哭着说:“小金,作坊的房租要涨三倍,房东说不续租就月底搬出去…… 我实在撑不下去了,要不就关了吧。”
万金的心像被揪紧了一样疼。外婆的绒花作坊是她童年最温暖的回忆,也是她坚持非遗数字化的初心。她立刻请假回家,看着老旧作坊里堆积的蚕丝和未完成的绒花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“外婆,别关作坊,我来想办法!” 万金抱住外婆,语气坚定,“房租的事我来解决,我们一定能把作坊保住!”
可现实比她想象中更艰难。她跑遍了周边的商铺,要么房租太贵,要么位置太偏,根本不适合做绒花作坊;她试着联系非遗保护协会,却被告知申请补贴需要排队,至少要等三个月 —— 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连续几天的奔波让万金疲惫不堪,回到公司后,她也总是魂不守舍。孔桦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午休时把她叫到茶水间:“你最近怎么了?总是走神,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?”
犹豫了很久,万金还是把外婆作坊的困境告诉了孔桦。说完后,她红着眼眶:“我真的不想让外婆的作坊关掉,那是她一辈子的心血,也是绒花技艺的传承啊……”
孔桦递给她一张纸巾,轻声安慰:“别着急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其实,非遗馆最近在策划‘非遗体验周’活动,想邀请非遗传承人现场展示技艺,要是能让外婆参加,不仅能提高绒花的知名度,说不定还能争取到非遗馆的扶持资金,解决作坊的房租问题。”
万金眼前一亮:“真的吗?可是外婆年纪大了,现场展示会不会太累?而且我们还没申请过非遗传承人资质……”
“我可以帮你们申请!” 孔桦立刻说,“我认识非遗保护协会的负责人,只要外婆的技艺符合标准,资质很快就能批下来。至于现场展示,我们可以简化流程,只展示劈丝和简单的造型,不会让外婆太累。另外,我还可以在‘非遗数字展厅’里为绒花作坊开辟一个专属板块,线上线下联动,肯定能吸引更多关注。”
在孔桦的帮助下,外婆的非遗传承人资质很快就批了下来,还成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