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婉的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台下的人都凑过来看手稿,有人认出了批注上的签名:“这不是钢琴家李老师的签名吗?李老师十年前就去世了,苏婉婉那时候才几岁啊?”
苏婉婉慌了,伸手想抢手稿:“姐姐,你别胡说!这是你偷我的!”可她刚碰到手稿,就被苏锦躲开了。这时,乐队里的小提琴手突然开口:“苏二小姐,您给我们的谱子上,小提琴声部有个降B调的错音,我们当时还以为是您故意设计的,现在看来……”
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苏父脸色铁青,走上台拿过手稿,翻到最后一页——上面确实有苏念的签名,还有李老师的批注。“婉婉,你解释清楚!”苏父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苏婉婉再也撑不住,哭着跪在地上:“爸,我错了!是我看到姐姐的手稿,觉得好听,就想拿来用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”
苏父气得抬手想打她,却被苏锦拦住了:“爸,算了。”可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,“不过婉婉,你偷我的曲子,还在学校里散播我的谣言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当天的宴会,苏婉婉成了最大的笑话。第二天,苏婉婉“抄袭”“撒谎”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,以前跟她玩得好的朋友都躲着她,学校也把她的“优秀学生”称号取消了。
可苏锦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苏婉婉的背后是继母柳玉——当年就是柳玉买通医院的护士,把自己的女儿苏婉婉和苏家的真千金抱错,这些年还一直在偷偷转移苏家公司的资产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苏锦一边备战高考,一边收集柳玉的证据。她借着“想了解公司业务,以后帮爸爸分担”的名义,每天跟着苏父去公司上班。柳玉一开始很警惕,不让她碰任何文件,可苏锦总有办法——她故意在柳玉的办公室放了一个微型录音笔,又趁柳玉去开会的时候,用苏父的权限拷贝了公司的财务流水。
有一次,柳玉发现苏锦在看财务报表,立刻抢过去:“念念,你还小,这些事不用你管。”苏锦笑着说:“阿姨,我就是好奇,为什么这几个月,公司的资金总是往一个陌生的账户里转啊?”柳玉的脸色瞬间变了,借口有事匆匆走了。
高考成绩出来那天,苏锦以全省第一的成绩考入顶尖学府的金融系,而一直自诩“学霸”的苏婉婉,只考了个二本。苏父特意办了庆功宴,邀请了很多亲戚朋友。
庆功宴上,苏锦“无意”提起公司的财务问题:“爸,我前几天看财务报表,发现有笔资金流向不对,就去查了一下那个账户,结果发现账户的主人是阿姨的弟弟。”她说着,拿出打印好的流水单,还有录音笔里的录音——里面有柳玉和她弟弟的对话,商量着怎么把苏家的资产转移走。
柳玉脸色惨白,想抢流水单,却被苏父拦住了。苏父拿着流水单,手都在抖:“柳玉,我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……我是为了婉婉!”柳玉哭着说,“婉婉不是你的女儿,我怕她以后没有依靠,才想给她留点钱!”
“你为了婉婉,就可以偷苏家的钱?就可以毁了念念的人生?”苏父气得浑身发抖,当场拿出手机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