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失态，他的目光扫过林凡空荡荡的双手和明显哭过的眼睛，淡淡开口：“她跟你摊牌了？”
林凡猛地抬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：“你……你都知道？”
陆渊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，那弧度冰冷而嘲讽：“苏晴是什么样的人，我比你清楚。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锐利如刀，落在林凡脸上，像是要剥开他所有伪装的坚强，直刺内里最脆弱的伤口。
“她是不是告诉你，等你签了婚前协议，你的财产，甚至你父母的，都有她一份？”
林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，脸色惨白如纸。
这个反应，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陆渊眼底最后一丝极淡的、难以察觉的波动也消失了，只剩下全然的冰冷和漠然。
“看来我猜对了。”他语气平淡，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，“她当年接近我，用的也是类似的套路，只是更拙劣一些。”
林凡彻底僵在原地，耳边嗡嗡作响。
原来……不只是他。原来苏晴的野心，从一开始就瞄准了陆家？而他，甚至连个替补都算不上，只是一个更方便下手、更容易掌控的跳板？一个被物尽其用的工具？
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，他几乎要呕吐出来。
陆渊向前逼近了一步。
两人身高相仿，但陆渊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，让林凡几乎喘不过气。
“看着我的脸。”陆渊命令道，声音冷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