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后和初恋赌气，嫁给了我。
结婚三年，他们依然纠缠不清。
就连她的粉丝都说，我只是个替身。
我从不生气，只是笑着帮她澄清每个绯闻。
直到后来，我还是不愿碰她。
她生气地跑来质问我把她当成什么。
我笑着回答：「你把我当什么，我就把你当什么。」
她也只是替身罢了。
1.
宋然怔怔地看着我，那双在荧幕上颠倒众生的眸子里，第一次出现了不加掩饰的惊慌。
过了许久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干涩地扯了扯嘴角。
「你说什么？」
我维持着脸上的笑意，甚至拿起桌上的醒酒茶，体贴地递给她。
「我说，你听见了。」
她猛地挥手打翻了我递过去的茶杯。
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「陆舟！」她歇斯底里，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」
「三年来，你对我百依百顺，言听计从！现在你告诉我，我是替身？」
我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手背上的水渍，轻笑一声。
「百依百顺，是因为替身就该有替身的样子。」
「言听计从，是为了让你更像她。」
宋然的身体晃了晃，扶住了身后的沙发。
她大概从未想过，这场以她为主角的游戏里，竟然不止她一个玩家。
她总以为自己是掌控者，用婚姻这根线，一头拴着我这个备胎，一头牵着季宴那个爱人。
左右逢源，游刃有余。
可她忘了，线若是握在别人手里，也能变成勒住她脖子的绞索。
「她是谁？」
宋然死死地盯着我，像是要从我的脸上，凌迟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。
我站起身，走到三楼那个常年上锁的房间门口。
那个她结婚三年来从未踏足过的禁地。
我拿出钥匙，插进锁孔。
「咔哒」一声。
门开了。
我回头对上她震惊又恐惧的目光。
「你不好奇吗？为什么我从不让你进这个房间。」
她嘴唇哆嗦着，没说话，但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跟了过来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，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下，在地板上铺了一层清冷的银霜。
空气里，有淡淡的栀子花香。
是宋然最不喜欢的味道。
我按下墙上的开关。
一瞬间，满室光明。
宋然的呼吸，在看清房间景象的那一刻，彻底停滞了。
2.
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，画中的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，坐在开满栀子花的花园里，笑得眉眼弯弯。
那张脸，和宋然有七分相似。
但那双眼睛，却比宋然的要清澈温暖得多。
画的右下角，有我的落款签名，和五年前的日期。
房间的另一侧，是一整面墙的衣柜。
我走过去，拉开其中一扇。
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，每一件，都是宋然没有的款式。
也是她永远不会穿的风格。
清新、素雅、不染尘埃。
我随手取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裙，走到宋然面前。
「还记得你拿金鹤奖影后时，我为你准备的那件高定礼服吗？」
她脸色惨白，说不出话。
「设计师，是照着这一件的灵感改的。」
我又拉开另一个抽屉。
里面是满满一抽屉的电影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