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奶黄包，”周明远忽然开口，声音被风打散了点，“热透了比面包店刚出炉的还香。”
林晚秋没反应过来：“啊？”
“昨天晚上，”他解释道，“我把你给的那个凉了的，放在烤箱里热了热，比刚做的还软。”
林晚秋笑了，原来他真的吃了。“那是因为放了一夜，里面的黄油化得更匀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他好像有点好奇，“下次有凉的，再给我留着？”
“好啊。”林晚秋爽快地答应，心里有点甜。
电动车穿过老街区，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又缩短，再拉长。路过一家还开着门的杂货店，周明远停下车：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进去没多久，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出来，递了一串给林晚秋。“刚出锅的，热乎。”
糖葫芦上的糖衣亮晶晶的，咬一口，又酸又甜，糖衣在嘴里化开，暖融融的。林晚秋含着一颗山楂，含糊地说：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周明远咬了口自己的，糖衣脆得咔嚓响，“就当谢你那奶黄包了。”
到了林晚秋租住的楼下，她跳下车，把暖手宝递回去。“还给你，谢谢你送我回来。”
周明远没接：“你留着吧，晚上冷。”
“那怎么行……”
“拿着。”他的语气有点不容置疑，“我铺子里还有好几个要修的，不缺这个。”
林晚秋只好收下，看着他把电动车掉过头。“那……晚安？”
“晚安。”周明远点点头，发动电动车，“路上慢点。”
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巷口，林晚秋才上楼。打开门，把暖手宝放在床头柜上，粉色的，上面印着只小熊，看起来像是小姑娘用的。她摸了摸，还是热的，心里忽然想起周明远拿着它的样子，觉得有点好笑，又有点温暖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周明远每天都送林晚秋回家。有时他收工早，会在面包店门口等她；有时晚了，林晚秋就去他的维修铺等他，坐在那堆零件中间，看他修东西。
他的维修铺很小，但收拾得还算整齐。墙角堆着各种旧家电，墙上挂着扳手、螺丝刀、电笔，像一排银色的武器。林晚秋会帮他递递工具，或者把散落的零件归拢到盒子里。有一次，她不小心被一个生锈的螺丝划破了指尖，血珠冒出来，她“嘶”了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