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地抬头，看向街上的人：
卖豆腐的张婶头顶，飘着一行红色小字：【焦虑值：95%｜原因：儿子欠赌坊五十两银子，明日午时就要砍左手抵债】
隔壁卖肉的王屠夫头顶：【愧疚值：88%｜原因：上周偷了邻居李寡妇半头猪，夜里总梦见她坐在门口哭】
路过的官差头顶：【恐惧值：92%｜原因：纣王下旨，若三日内收不上税，全家发配矿场，妻女没入宫中为奴】
我忽然明白了。这不是神话世界，这是三千年前的职场地狱——
3 系统让我干的事，比996还离谱！
当晚，我坐在灶台边，啃着冷掉的粟米饭，一边嚼一边问系统：“封神榜到底在哪？总不能让我凭空封神吧？”
【在你脑子里。闭眼，默念三遍“封神榜”，就能看见了。】
我半信半疑地照做，刚念完第三遍，眼前突然展开一片金色光幕，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星河流淌，看得我眼花缭乱：
【姓名：比干，职业：商朝少师（忠臣），死亡方式：被纣王剖心而死，封神职位：文曲星君】
【姓名：申公豹，职业：昆仑山弟子（叛徒），死亡方式：被塞北海冰渊，封神职位：分水将军】
【姓名：妲己，职业：苏护之女（狐妖附身），死亡方式：斩首于摘星台祭坛，封神职位：月华仙子】
【姓名：马氏，职业：姜子牙之妻（家庭主妇），死亡方式：寿终正寝，封神职位：灶神娘娘】
我盯着最后一个名字，半天没回过神：“马氏是灶神？她才是隐藏的大佬？”
系统沉默了几秒，缓缓打出一行字：
【你以为封神榜是谁写的？是元始天尊？是天帝？都不是。封神榜是人心写的。】
【比干成神，是因为他宁死不向暴政低头，百姓记着他的正直；】
【申公豹成神，是因为他虽爱骗人，却从未害过无辜之人，有人记着他的底线；】
【妲己成神，是因为世人恨她祸国，却也怕她的力量，有人记着她的存在；】
【而马氏成神，是因为——她在所有人都放弃你的时候，没放弃你。她把一个被说成“废物”的你，活出了个人样。】
【你不是姜子牙。你是她在绝望里，亲手选中的，值得被救的人。】
我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，嘴里的粟米饭突然没了味道。原来我穿越的不是神话，是一个女人在绝境里，亲手点亮的一盏灯。
第二天，我继续去卖竹筐。但我没再喊“招财”“祈福”，而是站在街角，轻声说：
“竹筐不贵，三文钱一个。买一个，回家她就不骂你了；买两个，她会给你盛碗热粥；买三个——我想跟你说句真心话：她骂你，不是因为你没用，是因为她怕你，真的放弃自己了。”
那天，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买了五个筐。她抱着筐蹲在路边，哭了很久，哭完跟我说：“你刚才的话，让我想起我丈夫还在的时候，天天被我骂，却还是会给我煮夜宵。”
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，第一次觉得，我可能真的不是废物。我卖的不是竹筐，是藏在骂声里的在乎，是没说出口的牵挂。
4 我开始封神了！先救比干，再洗白申公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