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沈清歌。
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，洗得发白，但熨烫得十分平整。脸上未施粉黛，眼下有淡淡的青黑，显然休息得不好，但眼神却异常专注明亮，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。
她面前的咖啡已经见底，显然在这里坐了不短的时间。
顾夜宸脚步微顿，对同行的人低语几句，那人先行离开。他则迈步走了过去。
“沈小姐。”他出声。
沈清歌显然吓了一跳，猛地抬头，看到是他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...警惕。她合上电脑，站起身：“顾先生。”
“方便坐下聊两句吗？”顾夜宸的语气听不出情绪。
沈清歌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落座后，一阵短暂的沉默。顾夜宸没有寒暄，直接问道：“最近还好吗？”
沈清歌的唇角牵起一丝淡淡的弧度，带着点自嘲：“如您所见，还在努力生存。”她没有诉苦，没有抱怨，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遭遇巨变的人。
“有什么打算？” “找工作，活下去。”她的回答简洁有力。 “需要帮助吗？”顾夜宸问道，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她的反应。这更像是一种试探。
沈清歌几乎是立刻摇头，没有任何犹豫：“谢谢，不用。我的事情，我自己可以解决。”
她的拒绝干脆利落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。这反而让顾夜宸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。他见过太多人遇到困难时急于抓住任何可能的救命稻草，尤其是来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