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② 云庭三期突发“容积率”危机,周远空降,成为两人裂缝催化剂。

③ 飞鸟纹身二次撕裂,叶筱独自挂急诊,李颜在语音信箱留最后一句话:“换我护你。”

④ 帕子出现第三行银线字——“When rain stops, fly again.”

⑤ 伞骨内藏微型 U 盘,存着叶筱三年前的手术同意书,家属栏空白,紧急联系人却写着“李颜(关系:飞鸟)”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【第三章 裂缝与伞】

一 归来

飞机落地北京那日,天空像被洗过,蓝得晃眼。李颜把伞柄挂在行李箱侧杆,黑色尼龙布被风吹得鼓起,像一面不肯低头的帆。

她没回公司,直接打车到盛世23层。电梯门开,策划区灯火通明,Mac键盘声此起彼伏,像一群饥饿的啄木鸟。

叶筱的工位却黑着。桌上只剩一盆多肉,干瘪的叶子耷拉在杯沿,像被抽干水分的掌心。

“叶总请假了,一周。”同事压低声音,“据说是胃出血,一个人去的医院。”

李颜指尖一抖,伞柄“咔哒”滑回地面,滚出半米远——像某种信号,又像某种呼救。

二 裂缝

云庭三期紧急会议。甲方新增“高周转”指标:容积率从2.2提到3.0,绿化率砍掉一半,原定的候鸟湿地压缩成“屋顶花槽”。

周远坐在会议桌主位,袖口露出百达翡丽的冷光——三年前他离开盛世,如今带着“城市更新专家”头衔杀回,成为集团新聘的执行副总裁。

“3.0是底线。”周远用笔尾敲桌,声音不大,却像钉子钉进木板,“谁反对,谁背锅。”

叶筱坐在他右手边,面色比纸还白,唇角却挂着习惯性的笑:“我背。”

李颜猛地抬头,正对上周远玩味的目光——那目光像钝刀,来回锯她的喉咙。

“李副总监,”周远拖长音,“你有不同意见?”

叶筱在桌下踢她,短、短、长——摩斯密码,意思是“闭嘴”。

李颜却听见自己声音冲破牙关:“容积率2.7,是我能给出的最高值。再多,候鸟会飞走,客户也会。”

会议室瞬间安静,连空调出风声都清晰得刺耳。

叶筱笑了,眼尾弯成月牙,眸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