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好得很！王美娟！”林国栋的声音嘶哑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，“你真是……好得很！”
王美娟彻底瘫了，连哭嚎都发不出来，只是惊恐地、绝望地看着林国栋。
林晚收起手机，看向我，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：“姐，这只是开胃菜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目光转向林国栋。他此刻的愤怒和屈辱，像甘泉，浇灌着我心中名为仇恨的毒花。但这还不够。远远不够。他施加在我身上的鞭痕，他刚才那令人作呕的侵犯意图……需要更直接、更响亮的“回报”。
【目标：林国栋。清算项目：暴力、性侵犯意图。返还模式：即时惩戒。能量引导：集中，爆发。】
我集中意念，锁定林国栋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。那股冰冷的系统能量在我体内奔涌，汇聚，然后，像一支无形的箭，猛地刺出！
“呃啊——！”
正沉浸在暴怒和屈辱中的林国栋，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！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右臂，仿佛被无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！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抽搐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，冷汗唰地就下来了！
“爸？！”林晚故作惊讶地喊了一声，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了然。
“手……我的手！”林国栋痛得五官扭曲，那条捂着的右臂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，剧烈颤抖，仿佛里面的骨头正在被无形的力量寸寸碾碎！“断了！好像……好像断了！”
他踉跄着后退，撞在昂贵的红木茶几上，上面的水晶烟灰缸哐当一声砸落在地，摔得粉碎。他站立不稳，噗通一声跪倒在满地的水晶碎片上！
“啊——！”又是一声更凄厉的惨叫！尖锐的玻璃碴瞬间刺破了他的西裤，深深扎进膝盖和小腿的皮肉里！鲜血迅速洇开，染红了浅色的地毯。
王美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，忘了哭泣，只是惊恐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的丈夫。
林晚走到我身边，看着眼前这血腥而混乱的一幕，声音轻得像耳语，却带着淬毒的寒意：“姐，解气吗？”
我看着林国栋在血泊和碎玻璃中痛苦挣扎，看着他脸上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暴戾被极致的痛苦取代，看着王美娟失魂落魄的惊恐。
一股奇异的暖流，混合着冰冷的快意，缓缓淌过心间。后背那些陈年的鞭痕，似乎在这一刻，也减轻了灼痛。
我缓缓地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、酒臭味，还有……一丝自由的味道。
“一点点。”我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平静无波，“才刚开始。”
第四章
天刚蒙蒙亮，别墅里死寂一片，只有林国栋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主卧传来。
客厅一片狼藉。碎裂的水晶，翻倒的家具，还有地毯上那片刺目的、已经发黑的血迹。空气里凝固着血腥、酒精和一种大厦将倾的腐朽气味。
王美娟缩在沙发角落，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皮囊。昂贵的真丝睡衣皱巴巴地裹在身上，脸上还残留着清晰的巴掌印和泪痕，眼神空洞，头发乱得像鸡窝。一夜之间，她精心维持的贵妇假面碎得渣都不剩。
林晚端着两杯热牛奶从厨房出来，步履轻快，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，而是通往胜利的红毯。她把一杯塞到我手里，自己捧着另一杯，慢悠悠地踱到王美娟面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