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红花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"
"听不懂？"我冷笑，"那我说得再清楚点。昨天你给我的乌鸡汤里，放了红花。"
"你胡说八道！"李秀芬激动起来，"我怎么可能放那种东西！"
"是啊，怎么可能呢？除非你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。"
"晚晚！"周明轩厉声喝道，"你够了！妈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孙子！"
我看着他，心彻底凉了。
这个男人，永远只会护着他妈。
"周明轩，你真的觉得你妈不会害我？"
"当然不会！妈她..."
"那我问你，"我打断他，"你妈知道我怀的是男孩后，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？"
周明轩愣住了。
"为什么她会问我，房产证上为什么不加你的名字？"
"为什么她会说，万一我们离婚了，房子就变成我的了？"
"为什么她会在背后跟邻居说，我是扫把星，克死了自己的孩子？"
每说一句，周明轩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李秀芬在一旁急得跳脚："你别听她胡说八道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！"
"那我现在就去找邻居王大妈对质。"我作势要下床。
"你！"李秀芬慌了，"你别乱来！"
"乱来？我乱来什么了？"我停下动作，冷冷地看着她，"还是你心虚了？"
李秀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周明轩也沉默了。
我知道，他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。
"好，既然你们都不信，那我们就报警吧。"我拿起手机，"让警察来查查那个汤里到底有什么。"
"不行！"李秀芬急忙阻止，"不能报警！"
"为什么不能？问心无愧怕什么？"
李秀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候，周明轩终于开口了。
"妈，您真的在汤里放了什么吗？"
李秀芬看着儿子，眼泪突然流了下来。
"明轩，妈也是为了你好啊！"
完了。
她承认了。
2
"为了我好？"周明轩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秀芬，"妈，您在说什么？"
李秀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开始哭。
"明轩，你不知道啊，她把房产证藏得死死的，就是不肯加你的名字！"
"妈，那是晚晚的钱买的房子..."
"什么她的钱！你们结婚了，她的钱不就是你的钱！凭什么房子只写她一个人的名字！"李秀芬越说越激动，"万一她以后变心了，踢了你怎么办？你什么都没有！"
我听着她的话，气得浑身发抖。
"所以你就害死我的孩子？"
"我没想害死孩子！"李秀芬哭着说，"我只是想让你流产，然后身体虚弱，需要人照顾，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们周家了！"
"只是流产？"我冷笑，"李秀芬，你知不知道我怀的已经七个月了？那已经是个完全成形的孩子了！"
"我...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..."李秀芬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"不知道？"我从床上坐起来，"你不知道红花是什么？你不知道孕妇不能吃？"
"我...我只是听人说红花能活血..."
"活血？"我气得想笑，"李秀芬，你当我是三岁小孩？红花堕胎，这是常识！"
周明轩在一旁听着，脸色越来越白。
"妈，您怎么能做这种事？那是我的孩子啊！"
"明轩，妈也不想的，但是妈实在是担心啊！"李秀芬拉住周明轩的手，"你看她现在的态度，连孩子没了都要怪到妈头上，以后她会怎么对待咱们家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