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用刀尖刺入林昊的手臂，缓缓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！
“呃啊——！”林昊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嚎。
“住手…住手…”屏风上，沐晚秋泪流满面，虚弱地哀求，“月儿…求你…”
“师尊，您心疼了？”秦月儿拔出短刃，舔了舔刃上的鲜血，笑容妖异，“这才只是开始哦。您一天不答应，我就每天从他身上取点东西。反正仙人体质，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，够我们玩很久了…”
她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因剧痛而蜷缩的林昊，以及屏风上痛苦不堪的沐晚秋。
“师尊，师兄，好好考虑一下吧。是守着那虚无缥缈的宗门规矩和骨气，看着彼此受尽折磨而死…还是乖乖合作，至少能死得痛快些？”
苏晨搂住她的腰，得意地补充道：“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们。外面那些忠于宗门的老家伙们，差不多也清理干净了。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们了。这玄天宗…马上就要改姓秦了！哈哈哈！”
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，与林昊粗重的喘息、沐晚秋压抑的啜泣交织在一起，构成了一曲绝望的悲歌。
3
林昊趴在地上，视线开始模糊。身体的痛苦似乎已经麻木，但心中的痛却愈发清晰锐利。他看着师尊受苦却无能为力，感受着自己修为尽散、筋脉尽断的废人状态，想起九十九年苦修的付诸东流，想起信任之人的残忍背叛…
无尽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，吞噬了他最后一丝意识。
秦月儿看着地上因剧痛和愤怒而浑身颤抖的林昊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。她轻移莲步，用鞋尖抬起林昊的下巴，迫使他对上自己那双此刻尽是恶毒与快意的眼眸。
“师兄，你是不是很想知道，你闭关这些年，宗门里都发生了些什么‘好事’？”她的声音轻柔如情人低语，内容却冰冷刺骨，“尤其是…你最关心的那些师兄弟们，都怎么样了？”
林昊心头猛地一沉，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心脏，几乎让他窒息。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：“你…你们…把他们怎么了？！”
苏晨在一旁得意地大笑起来，搂紧秦月儿的腰肢，阴阳怪气地道：“怎么了？师兄，你闭关冲击仙尊，宗门大小事务总得有人打理吧？那些不识时务、冥顽不灵的老古董和你的忠实拥趸，自然需要…清理一下，免得碍着月儿师姐接管宗门啊。”
“就从你最亲爱的大师兄说起吧，”秦月儿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，语气轻快，“他倒是警觉，最早察觉我和晨哥的计划。可惜啊，他太重情义，居然想单独找我劝诫，被我们引入九天绝煞阵中，万煞噬心而亡。临死前还喊着让你快逃呢，真是…感人至深啊。”
林昊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位总是憨厚笑着、处处维护自己的大师兄惨死的模样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鲜血再次从嘴角溢出。
“还有三师弟和四师妹那对苦命鸳鸯，”苏晨接口道，语气带着嘲弄，“他们居然想偷偷潜入禁地，查找老宗主陨落的真相。被发现后，倒是硬气，宁死不屈。我们就成全了他们，将他们炼成了‘傀儡阴兵’，如今日夜在外山巡逻呢。师兄你方才回来时，说不定还见过他们，只是…认不出了吧？哈哈哈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