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顾承泽点点头，“我已经帮你申请了‘狱中学习绿色通道’，下个月的法律职业资格考试，你可以在看守所参加。另外，我查到林昊最近在打国有资本的主意——他想利用2025年《要素市场化配置综合改革试点方案》，以‘乡村医疗振兴’的名义申请战投，骗一笔钱来填补营收缺口。”
挂了视频，林晚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。这三个月，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，白天缝牛仔裤，手指被针扎得布满伤口；晚上躲在被子里看法律书，手电筒的光把眼睛照得发酸；苏蔓帮她整理案例，李锐帮她传递消息，顾承泽帮她争取学习机会——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与此同时，林氏集团的会议室里，林昊正对着高管们大发雷霆。投影屏幕上显示着Q2的营收数据：6.8亿，离辉瑞要求的12亿还差5.2亿。“都是废物！”他把文件夹摔在桌子上，咖啡洒了一地，“研发部没了林晚晴，连个新药都搞不出来；销售部的业绩掉了40%，你们是吃干饭的吗？”
张诚站在角落里，脸色苍白——他刚从看守所回来，副所长告诉他，林晚晴在里面学法律，还联系上了反垄断局的人。“林总，要不我们把‘影子公司’的钱调回来？不然Q3肯定完不成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林昊打断他，声音尖利，“那笔钱是我用来炒虚拟货币的，现在被套在‘比特币期货’里，动不了！”他突然想起什么，眼睛一亮，“对了，国有资本不是在搞‘乡村医疗振兴’吗？你去写份申请，就说我们要在100个农村建医疗点，需要5亿战投。把‘康源药业’的股权质押给他们，他们肯定会批！”
张诚的手抖了一下——5亿战投，足够林氏集团撑过Q3，但这是骗补，一旦被发现，就是牢狱之灾。“林总，这是违法的……”
“违法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