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爸爸！糖糖怕黑！" 儿童房突然传来哭喊。晚秋笑着推我："去吧，你的小情人在召唤。" 她躺回钢琴凳上，随手弹起《小星星》，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，像只展翅的蝴蝶。
我抱起糖糖时，她脸上还挂着泪珠，小熊饼干的碎屑粘在嘴角。"爸爸香香。" 她把脸埋进我颈窝，小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睡衣纽扣。身后传来脚步声，晚秋披着毛毯过来，把糖糖夹在中间："我们一家三口，不怕黑。"
落地窗外，月光正照着万家灯火。晚秋的头靠在我肩上，糖糖的小脚抵着我肚子，像回到六年前那个雨夜 —— 当我从火海里爬出来，看见她抱着襁褓中的糖糖站在急诊室门口，眼中有泪，却比任何星光都明亮。
手机在床头柜震动，是银行发来的短信：尾号 XXXX 的账户到账 120 万元，附言 "并购案奖金，给糖糖买滑梯"。我关掉屏幕，指尖划过晚秋熟睡的眉眼，她睫毛轻轻颤动，嘴角还带着浅淡的笑意。
第四章
周六早晨的阳光斜斜切进厨房，我正对着菜谱研究舒芙蕾的打发技巧，晚秋突然从背后抱住我，鼻尖蹭过我后颈："糖糖送王姐去买菜了，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俩。" 她指尖划过我围裙系带，真丝睡袍不知何时滑到了肘弯，温热的胸脯贴在我背上像团小火炉。
打发器在盆里打出细腻泡沫的瞬间，她忽然咬住我耳垂轻轻扯动："上次在律所电梯里没做完的事..." 说话间膝盖顶开我双腿，脚尖顺着小腿肚往上蹭，"陈鹏你闻起来像融化的奶油。" 我转身时打发器上的蛋液溅到她锁骨，她低头舔了舔唇角，指尖蘸着蛋液在我胸前画圈。
烤箱的提示音第三次响起时，舒芙蕾已经烤成了焦褐色。晚秋趴在料理台上笑到发抖，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，露出线条优美的腰窝："没关系，" 她勾着我脖子把我拉低，舌尖扫过我唇角的蛋渍，"我们可以吃别的甜点。"
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，糖糖的奶声混着塑料袋的响声传来："爸爸！买了草莓！" 晚秋慌忙系上腰带，耳尖通红地躲进洗手间，临关门时抛来个飞吻："晚上等糖糖睡了 ——"
午后陪糖糖在儿童房搭积木时，晚秋的手机在客厅响个不停。我隔着门听见她压抑的声音："张主任，并购案的事我能处理。" 推门进去时，她正对着落地窗抽烟，真丝衬衫的领口开得很低，露出我今早在她锁骨上落下的红痕。
"怎么了？" 我接过她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，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腕。她转身把脸埋进我胸口，发丝蹭得我下巴发痒："对方律师团拿我们的婚姻做文章，说我私生活不检点。" 忽然抬头望着我，睫毛上还沾着烟灰，"陈鹏，你后悔娶了个工作狂吗？"
我吻她眉间的川字纹，那里只有在焦虑时才会出现："六年前在手术室外，你穿着病号服冲我笑的样子，比任何时候都美。" 她忽然轻笑，指尖滑进我衬衫领口，停在那道烧伤疤痕上："其实我早就知道，你对阿明的死根本没有责任。"
儿童房传来糖糖的惊呼："妈妈快看！积木城堡倒啦！" 晚秋擦了擦眼角，忽然在我唇上啄了一口："晚上陪我去参加律所酒会，" 她指尖划过我喉结，"穿那套黑色西装，别系领带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