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镜面映出我们的倒影。我的手自然地搂住她腰肢,指尖触到她后腰的蝴蝶纹身 —— 那是三年前她升职那天纹的,说要纪念破茧成蝶。此刻她像只倦鸟般倚着我,跟早上厨房里那个调皮的小女人判若两人。
"你说了算。" 我低头吻她发顶,烟草味混着她惯用的玫瑰香水,在舌尖绽开复杂的味道。她忽然转身把我抵在电梯墙上,高跟鞋让她几乎与我平视,指尖划过我唇瓣:"陈鹏,你这里......"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我下唇,"比小熊饼干还甜。"
电梯 "叮" 的一声在地下车库打开。晚秋的手滑进我西装内袋,摸到那张被揉皱的小熊饼干包装纸:"糖糖说爸爸今天穿西装像王子。" 她忽然轻笑,在我耳边低语:"王子晚上要哄公主睡觉哦。"
第三章
晚上九点,糖糖在儿童房发出第 N 次抗议:"爸爸没讲故事!" 我对着镜子扯松领带,晚秋正趴在床上看并购案资料,真丝睡裙滑到腰间,露出线条优美的脊背。
"再等五分钟。" 我弯腰替她盖上毛毯,指尖触到她后腰的蝴蝶纹身,"你先睡,我哄完糖糖就来。" 她忽然抓住我手腕,翻身把我压在身下,睡裙领口大开,露出半截浑圆的胸脯:"先哄我。"
儿童房传来 "扑通" 一声 —— 糖糖大概又从床上滚下来了。我笑着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:"你女儿在表演自由落体呢。" 她气鼓鼓地咬住我耳垂:"陈鹏你变了,以前哄我睡觉比哄糖糖积极多了。"
十分钟后,糖糖抱着小熊蜷在我怀里,奶声奶气地数着 "爸爸睫毛像小扇子"。晚秋倚在房门口,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,真丝睡裙的腰带松松垮垮系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"妈妈坏坏,抢爸爸!" 糖糖忽然指着晚秋,小熊爪子在空中挥舞。晚秋走过来戳她小肚皮:"小没良心的,当初在妈妈肚子里可是踢了爸爸一整夜呢。" 她说话时忽然凑近我,温热的呼吸拂过我侧脸:"要不要重温下那晚?"
哄睡糖糖已是十点半。晚秋在落地窗前弹钢琴,月光给她镀上层银边。弹的是《月光奏鸣曲》,却在中间突然转调成《婚礼进行曲》。我从背后环住她,下巴搁在她肩头,指尖跟着琴键起伏。
"六年前的今天,你在产房外弹的就是这个。" 她忽然按下琴键,刺耳的音符在屋里回荡,"陈鹏,你说如果阿明还活着,我们会是什么样?"
我吻她后颈,那里有颗浅褐色的痣:"他会嫉妒我们糖糖长得像你。" 她转身圈住我脖子,睫毛上沾着月光:"那天你从火里爬出来,浑身是血却笑着说 ' 孩子没事 ',我就想......"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,"就算你是为了赎罪,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。"
我捧起她的脸,吻去眼角的泪光。六年前的暴雨、燃烧的汽车、同事临终的托付,都在这个吻里渐渐模糊。她的舌尖带着热牛奶的甜,指甲掐进我后背,像要把六年的委屈都融进这个吻里。
"晚秋," 我喘息着抵住她额头,"我从来都不是为了赎罪。" 她忽然笑了,指尖滑进我睡衣领口,抚过那道烧伤疤痕:"我知道,你是为了爱。"
钢琴凳在地板上拖出声响。晚秋的睡裙被推到腰间,月光照着她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,像件精致的瓷器。我吻她胸前的红痣,像吻了六年的朝朝暮暮,她在我耳边低吟,指尖划过我后背的旧疤,像在弹奏最动人的乐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