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毫不避讳,手指划过我的腰侧,大腿。
我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,这种触碰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。
我死死咬着嘴唇,身体因为“屈辱”而微微发抖。
这是表演,也是生理本能的厌恶。
周围的宾客像在看一场精彩的猴戏。
最终,什么也没搜到。
“没有。”保镖汇报道。
傅谨言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蔚然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但很快又被泪水掩盖。
“我就说姐姐不会拿的……谨言,你错怪她了,快跟姐姐道歉。”
她又开始了。
傅谨言却走向我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东西在哪?”
“我说了,我没拿。”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他冷冷地说,“你以为藏起来就没事了?”
“来人,把她带到游泳池去。”
我心里一沉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让你清醒清醒。”
他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动物。
“什么时候想起来东西在哪了,什么时候再上来。”
晚秋的夜,泳池的水冰冷刺骨。
我被两个保镖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。
冰水瞬间包裹了我,冷得我心脏骤停。
我不会游泳。
这个信息,我的资料里写得很清楚。
我在水里挣扎,呛了好几口水,意识开始模糊。
岸上,蔚然依偎在傅谨言怀里,怯生生地问:“哥哥,这样……会不会出事啊?姐姐好像不会游泳。”
傅谨言的声音,隔着水声,模糊地传来,却异常清晰。
“淹不死的。”
“这种人,命硬得很。”
我记得我接过一个单子,扮演一个溺水身亡的女大学生,去骗取高额的保险金。
为了演得逼真,我在一个废弃的泳池里练习了整整一个月。
从憋气三十秒,到能在水下待三分钟。
从控制身体在水中的姿态,到模拟肺部进水后的痉挛反应。
我甚至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的脸色呈现出最真实的青紫色。
所以,当傅谨言说出那句“淹不死的”时候,我放弃了挣扎。
我让身体放松,四肢慢慢下沉,口鼻处冒出最后一串气泡。
专业的“角色扮演者”,要利用一切条件,将自己的角色利益最大化。
现在,“蔚蓝”这个角色,需要的是同情,是让旁观者产生“傅谨言和蔚然做得太过分了”的认知。
一场完美的“濒死体验”,是最好的催化剂。
果然,我沉入水底后,岸上传来了压抑的惊呼。
“天啊,真的沉下去了!”
“快叫救护车!要出人命了!”
“傅总,这……”
我能感觉到管家的声音带着焦急。
蔚然的声音也带上了真实的惊慌:“谨言!姐姐她……她真的不会有事吧?我害怕……”
傅谨言似乎也沉默了。
几秒钟后,我听到了“扑通”一声,有人跳了下来。
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,将我托出水面。
是傅谨言。
他把我抱到岸上,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紧闭双眼,控制着呼吸,只留下最微弱的心跳。
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,动作有些僵硬。
“还有气。”他低声说,听不出情绪。
“谨言,我就说姐姐不会有事的。”蔚然立刻凑上来,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,“都怪我,不该弄丢胸针,害得姐姐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