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靠谱！” 王林拍着胸脯保证，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屏幕里很快出现了一个顶着鸡窝头的男人，穿着件印着游戏角色的 T 恤，背景里堆着一堆泡面盒。
老黑叼着根烟，眯着眼睛说：“王大总监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？”
“黑哥！救急啊！” 王林快哭了，“我这边发布会搞砸了，急需陆神帮忙！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，价钱好商量！”
老黑吐了个烟圈，慢悠悠地说：“陆神的出场费可不低啊…… 他最近在国外度假，机票酒店都是钱……”
“我给一百万！不，两百万！” 王林急得直跺脚，“只要能联系上他，钱不是问题！”
老黑眼睛一亮，立刻报了个电话号码。王林连忙记下来，手忙脚乱地拨号。
4
北极熊公司的会议室里，我捧着刚续满的咖啡，眼睛盯着大屏幕里的闹剧差点笑出声。
晨辉科技的发布会后台已经乱成一锅粥，王林正对着电话那头哭爹喊娘，刘海站在一旁脸黑得像锅底，时不时踹一脚旁边的垃圾桶撒气。
“陆总监看得挺入迷啊？” 杨帆端着茶杯走过来，往我旁边的空位一坐，“这晨辉科技的戏，比我想的还精彩。”
我刚要接话，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瞥了眼来电显示，是个陌生号码，但尾号挺熟 —— 好像是王林之前用过的工作号。
我挑了挑眉，直接开了免提。
“喂？是陆神吗？” 电话那头传来王林谄媚的声音，比刚才在发布会上结巴的样子顺溜多了，
“我是老黑的师弟王林啊！急事！天大的急事！我们公司发布会出岔子了，游戏程序全崩了，求您出手救救场！报酬好说，您开价！”
我呷了口咖啡，故意拖长了声音：“哟，这不王林老弟吗？几天不见，怎么这么拉了？”
“陆…… 陆渊？！” 王林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，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，“怎么是你？你怎么可能是陆神？！你别骗我！”
“狗眼看人低的毛病还是没改啊。” 我冷笑一声，
“实话告诉你，这个 bug，我当时正准备修呢，可惜公司把我开了。现在想修？门儿都没有。别说你了，这次耶稣来了也救不了你们，我说的！”
说完我直接按了挂断，顺手把这号码拉进黑名单。
整个会议室静了两秒，接着爆发出一阵憋不住的低笑 —— 旁边的技术主管差点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拍在桌上，连杨帆都笑得直摇头。
“够狠。” 杨帆冲我竖了个大拇指，“这王林怕是得当场气吐血。”
我刚要说话，手机又响了。
“扒皮死肥猪”—— 正是刘海，我挑着眉接起。
“陆渊！你个小兔崽子！是不是你搞的鬼？！” 刘海的咆哮声差点震破听筒，“限你 30 分钟内滚回公司把系统修复了！再给王林道个歉！不然我不仅让你这辈子回不了晨辉，还要全行业封杀你！让你在 IT 圈混不下去！”
还没等我开口，旁边的杨帆突然凑过来，声音冷得像冰：“哦？刘总好大的口气。陆渊现在是我们北极熊的技术部总监，薪资七位数起步，还带独立实验室。你要封杀谁？我倒要看看，哪个公司敢不卖我们北极熊的面子。”
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，过了足足三秒，才传来刘海结结巴巴的声音：“杨…… 杨总？您怎么在那儿？” 他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，“误会！都是误会！我跟陆总监闹着玩呢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