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现金支付还是手机转账？"
"现金..."
"那么大笔现金，银行取款记录总有吧？"
王素琴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李娜继续："更重要的是，500只鸡，一个月吃完？"
"法官大人，一个正常人一个月最多消耗4-5只鸡。"
"500只鸡，够125个人吃一个月。"
"难道原告一个人抵得上125个人的饭量？"
法庭里传来轻微的笑声。
连法官都忍不住摇头。
"而且，"李娜拿出我准备的照片，"这是原告在月子期间拍摄的餐食照片。"
"各位可以看到，所谓的鸡汤，实际上就是白水里飘几片鸡皮。"
"猪蹄汤，一锅水里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。"
"这样的伙食标准，收费19000元，是否合理？"
法官看着照片，脸色越来越严肃。
"被告方，对这些照片有什么解释？"
张伟支支吾吾："可能...可能是角度问题..."
"角度问题？"李娜冷笑，"那请问，鸡肉都哪去了？"
"如果真的用了500只鸡熬汤，汤渣总有吧？"
"为什么原告只能看到鸡皮和骨头？"
王素琴急了："肉都在汤里炖化了！"
"500只鸡的肉，全都炖化了？"
李娜反问，"那请问，这需要多大的锅？多长时间？"
"一般家庭的锅具，能同时处理500只鸡吗？"
法官敲了敲法槌："安静。"
"经过庭审，法庭认为：原告的诉求有一定道理。"
"婚姻关系存续期间，双方都有义务维持家庭正常开支。"
"原告用个人收入支付家庭费用，属于履行夫妻义务。"
"被告方面，产后要求原告支付月子餐费用，确实不当。"
"但考虑到双方系夫妻关系，法庭倾向于调解解决。"
"建议双方协商，妥善处理。"
走出法庭后，王素琴还在叫嚣：
"不可能！一分钱都不给！"
"凭什么我们要还钱给她？"
张伟也阴沉着脸："晓雨，你这样做太绝了。"
"绝？"我笑了，"你们要我19000的时候，怎么没想到绝？"
"现在知道绝了？"
"晚了！"
李娜在旁边说："法院已经做出倾向性意见了。"
"你们最好配合调解，否则强制执行更麻烦。"
王素琴不服："什么强制执行？我不怕！"
"那好。"李娜拿出手机，"我现在就申请财产保全。"
"冻结你们的银行账户，查封房产。"
"等判决下来，该还多少还多少。"
"一分都跑不了。"
王素琴脸色变了："你...你们敢？"
"法律程序，有什么不敢的？"
我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子，"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。"
"要么归还我的131872元。"
"要么等法院强制执行。"
"另外，孩子的抚养权，我也要争取。"
"这样的家庭环境，不适合孩子成长。"
张伟急了："晓雨，你不能这样！"
"为什么不能？"
"你们连他妈都要算账，我为什么要把孩子留在这种地方？"
"让孩子从小就学会算计吗？"
我抱着孩子转身就走。
身后传来王素琴的咆哮声。
但我一点也不在乎。
有些底线，一旦被踩破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5
回到娘家后，我开始认真考虑离婚的事情。
妈妈默默地支持我："闺女，你自己决定。"
"不管你选择什么，我们都站在你这边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