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四个人的餐食看起来一模一样:馒头、咸菜、温水。张诚咬了一大口馒头,嚼了嚼,说:“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,你们也吃啊,总不能饿死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也咬了口馒头 —— 确实没什么特殊味道。陆阳和林溪也跟着吃了起来,吃完后,我们等了一个小时,都没出现不适。
“难道‘特殊食物’是假的?” 陆阳疑惑地说。
“不一定,” 我想起手里的指南针,“说不定‘特殊食物’不是指味道,而是其他东西。比如…… 编号?”
我们看了眼各自的手环,编号 “01”“03”“05”“07”,没什么特别。张诚说:“先不管这个,16 点去图书室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疗养院的秘密。”
下午 4 点,我们准时来到二楼图书室。图书室里摆满了旧书,大多是医学类书籍,灰尘厚得能埋住手指。角落里有一个书架,上面放着几本 “疗养院日志”,我们围过去,翻开来看。
日志的日期是十年前,记录者是一名叫 “李医生” 的人。里面写着:“今日接收了三名‘病人’,他们都有‘妄想症’,总说自己被人跟踪……”“第 5 号病人情绪不稳定,试图攻击护士,已注射镇静剂……”“疗养院资金不足,要关闭了吗?那些‘实验品’该怎么处理……”
“实验品?” 陆阳指着 “实验品” 三个字,“难道这里不是疗养院,是实验室?”
林溪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只有一句话,用红笔写的:“他们来了,别相信任何人,包括‘医生’。”
这句话让我们浑身发冷。就在这时,走廊里传来脚步声,我们赶紧把日志放回书架,走出图书室 —— 穿白大褂的医生!
他戴着口罩和帽子,只露出一双眼睛,看见我们后,招了招手:“跟我来,该做‘检查’了。”
规则 4 说 “不可拒绝”,我们只好跟着他往三楼走。走到三楼西侧走廊,他推开医务室的门,说:“进去吧,一个一个来。”
张诚第一个走进去,门关上了。我们在外面等了十分钟,门开了,张诚出来了,脸色苍白:“里面没人,只有一张病床,他让我躺在床上,然后就不见了。”
陆阳第二个进去,出来后也说:“一样,他让我躺在床上,然后就消失了。”
我第三个进去,医务室里确实只有一张病床,墙上贴着一张纸条:“规则 4 是陷阱,不要相信‘假医生’。”
我心里一紧,赶紧走出医务室,对他们说:“别进去了,规则 4 是假的!”
林溪还没进去,听到我的话,赶紧后退了一步。就在这时,穿白大褂的医生突然从医务室里冲出来,抓住林溪的手腕:“你必须进去!”
“放开她!” 陆阳掏出折叠刀,冲了过去。医生愣了一下,松开手,转身跑了。我们追到走廊尽头,他突然消失了 —— 那里没有门,只有一堵墙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林溪吓得哭了起来,“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!”
我们回到一楼,张诚说:“现在看来,规则里有真有假,我们必须自己判断。比如规则 4,明显是陷阱,要是真跟他进去,说不定就出不来了。”
晚上,我待在病房里,翻看着林溪给我的笔记本,突然想到日志里的 “实验品” 和 “他们来了”—— 难道把我们抓来的人,就是当年的 “他们”?而这场十日游戏,就是当年的 “实验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