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乃大夏朝唯一的驸马,风光无限。
可大婚当晚,本该与我洞房的九公主,却在隔壁与野男人翻云覆覆。
她甚至将龙涎香涂在我的被褥上,只为掩盖他们苟合的气味。
我冲进去时,那奸夫竟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。
公主轻蔑地看着我: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,也配碰我?”
下一秒,大将军的长刀贯穿了我的胸膛。
我含恨而死,却重回大婚前夜。
父皇正将传国玉玺交到我手上,嘱咐我辅佐公主。
而门外,大将军正跪求恩典,想在我的婚宴上讨一杯喜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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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我猛地睁开眼,大口喘着粗气。
眼前不是冰冷的宫殿地砖,而是熟悉的紫檀木床顶。
龙涎香的气味还未散去,甜腻得令人作呕。
我没死?
我挣扎着坐起,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。
完好无损。
这不是我死前的地方。
这里是镇国公府,我的房间。
一个老太监端着药碗走进来,看到我醒了,满脸堆笑。
“驸马爷,您醒了?快把药喝了,明日就是您和九公主的大喜之日,可不能病着。”
明日?大婚之日?
我重生了。
重回大婚前夜。
太监把药碗递到我嘴边。
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前世,我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喝着这些“固本培元”的汤药,把自己喝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。
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。
“拿开。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太监愣住了,似乎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会拒绝。
“驸马爷,这可是皇后娘娘特意为您寻来的……”
“我说,拿开。”
我抬眼,盯着他。
太监被我看得一哆嗦,手一抖,药碗摔在地上,碎成了几片。
他慌忙跪下。“驸马爷恕罪!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个更苍老的声音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是父皇。
我心头一震。
老太监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一身便服的父皇走了进来,他看上去比我记忆中更加憔ें悴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他挥手让所有下人退下,然后走到我的床边。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有愧疚,有期许。
“辰儿,委屈你了。”
他咳嗽了几声,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子。
盒子打开,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玺。
传国玉玺。
我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“朕……时日无多了。”父皇的气息越来越弱,“你是朕唯一的血脉,这江山,本就该是你的。”
原来,我不是镇国公的病弱独子。
我是当今皇帝唯一的亲生儿子,赵辰。
只因身中奇毒,才被秘密养在宫外。
所谓的冲喜联姻,不过是父皇想将我接回宫中,交接权力的第一步。
“九公主夏倾月,是皇后与镇北大将军林骁的私生女,他们狼子野心,联姻不过是他们的计策。”
“朕原想让你以驸马身份暂作掩护,徐徐图之……咳咳……没想到,他们等不及了。”
父皇又掏出一枚玄铁令牌塞进我手里。
“这是影卫的令牌,他们只听命于朕,现在,他们听命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