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境外代码库……”沈知砚刚开口，就被顾清辞打断。
女孩猛地抬头，眼睛泛红，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做的？”她手里攥着没写完的加密方案，纸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——那是她为了解决沈知砚之前提过的“用户数据加密难题”，特意找的境外代码库，还做了三层防护，只是没来得及告诉她。此刻，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，既希望沈知砚能相信自己，又害怕看到对方眼中的怀疑。
沈知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睛，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，可理性最终战胜了感性：“我需要你配合调查，这是公司规定。”她不敢看顾清辞的眼神，转身走回了办公室，关上门的瞬间，她靠在门板上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这一刻，她多么想转身抱住那个女孩，告诉她自己相信她，但CEO的职责让她无法任性。
几天后，沈知砚召开管理层会议，讨论对顾清辞的“暂停职务”决定。顾清辞在会议室门外听得清清楚楚，尤其是那句“不能因为私人关系，影响公司决策”。她的心彻底凉了，转身回到工位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写下辞呈，递到了沈知砚的办公室。写辞呈时，她的手指一直在颤抖，墨水在纸上晕开，如同她此刻的心情。
沈知砚看着辞呈上熟悉的字迹，手忍不住发抖。她想挽留，想说“我信你”，可话到嘴边，却变成了“我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