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，放过我……”
长公主跪在我脚下，浑身颤抖，曾经不可一世的脸上挂满泪痕。
她曾是我名义上的妻子，却让我头顶一片草原，最后还联手皇帝将我变成太监活活烧死。
烈火焚身的剧痛，我永世不忘。
如今，我重生归来，成了这天下新的主宰。
皇帝老儿的头颅，还在城墙上挂着。
他后宫里那三千佳丽，昨夜已经领教了我的厉害。
我捏着长公主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。
“叫我什么？”
她屈辱地咬着唇，吐出两个字：“陛下……”
我轻笑一声，凑到她耳边。
“不，叫我夫君。”
“今晚，我要让你知道，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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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拽着萧晚萤的手腕，将她拖进了长乐宫。
这里曾是我们的寝宫。
布置一如往昔，红烛，软塌，连空气中那淡淡的兰花熏香都未曾改变。
“喜欢这里吗？”
我将她甩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“你和你的好皇兄，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，可曾想过会有今天？”
她的脸瞬间惨白如纸，身子抖得更厉害了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我一声暴喝，打断她无力的辩解。
“你没有？那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？那该死的野种又是从哪来的？”
仇恨烧灼着我的理智，前世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现。
她挺着肚子，对我日渐冷淡。
她与皇帝在御书房彻夜议事，门外是我这个被勒令不许入内的镇国大将军。
我撕碎了她身上华贵的宫装，锦缎破碎的声音刺耳又悦心。
她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，瑟缩了一下。
“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我冰冷地宣告，欣赏着她的恐惧。
可我没有在她眼中看到情欲，甚至连恐惧都很少，只有一片死寂，和深不见底的恨。
这恨意，比我的更浓，更纯粹。
这让我很不爽。
“更衣。”
我解开自己的龙袍，扔在她脸上。
“像以前那样，伺候我。”
她的手指颤抖着，拾起那件明黄色的衣袍。
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时，冰凉刺骨。
她不敢看我，低着头，笨拙地为我解开衣带。
突然，指甲划过我的胸膛，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。
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。
我猛地掐住她的脖子，将她死死按在墙上。
“萧晚萤，你连当个奴婢都不配！”
她被掐得无法呼吸，脸涨得通红，却依旧用那双死寂的眼睛瞪着我。
没有求饶，没有眼泪。
我松开手，她软软地滑落在地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来人。”
我高声喊道。
殿门被推开，一个前朝的美人被太监引了进来，身段妖娆。
“伺候好朕。”
我对那美人说，眼睛却一直盯着地上的萧晚萤。
我故意让美人发出娇媚的声音，故意让床榻发出不堪的声响。
我就是要让她听着。
我要让她看着，我这个她眼里的“废人”，如今是怎样拥有天下的。
“跪着，好好听。”
我命令她。
她没有反抗，只是默默地跪直了身体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雕。
那一夜，我极尽疯狂。
可身下的美人再如何迎合，我的心中却只有一片空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