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已经换了，」她指我脚背，「这双0.3g钢纤维，照样响。」
我翻白眼——真•特种作战。
7
下午两点，「机读笔」测试。
她把5cc我的血+试剂灌进钢笔芯，在答题卡上写选择题。
字迹三秒隐形，机器「嘀」一声全读出来，分毫不差。
我看得目瞪口呆：「这技术哪来的？」
「国家项目附属工厂，」她淡淡答，「你只需保证血合格。」
8
三点，健身房。
跑步机被调成坡度15、速度7，我跑满30分钟，心率150。
沈野野记录数据：「红细胞生成需要缺氧刺激。」
我喘成狗：「你干脆把我送高原得了。」
「考虑过，时间不够。」
她一本正经，我无言以对。
9
傍晚，沈软软开播。
标题：【冲刺29天，从280到750不是梦】
6500K冷光灯下，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刷题，弹幕飞起：
「姐姐好努力！」
「沈氏姐妹颜值杀我！」
我躲在镜头外，看礼物刷屏，心里盘算——一小时七位数，足够付违约金的利息。
下播后，她冲我晃手机：「哥，流量就是钱，我这是给沈氏赚公关费！」
我提醒：「别得意过头，违约金五亿。」
她吐舌，跑回房继续P图。
10
夜里，我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微博推送：#沈氏真千金深夜备考# 配图是沈野野站在窗边写卷子的剪影。
评论区一片「仙女学霸」。
我却注意到照片右下角时间——02:30。
她还在刷题，或者说，还在等我血检结果。
微信弹出她一条消息：
【铁蛋白38，达标，别再想EPO，对心脏不好。】
我惊出一身冷汗——她怎么知道我想买EPO？
下一秒，她又发来一张图：
【高考倒计时29天】血包日历，每一天都标着「√」，最后一天画着红心。
我盯着那颗红心，像看见死刑执行日期。
11
我翻身起床，走到阳台上吹风。
远处三环灯火通明，车流像一条不会停的光带。
我忽然意识到——在这场名为「高考」的牌局里，
沈野野是庄家，沈软软是台前的筹码，
而我，是那只被抽干血也要保持微笑的Ace。
29天后，要么满分封神，要么五亿违约，要么——满盘皆输。
没有第四条路。
第四章 裂缝
1
倒计时第二十一天，周一。
清晨五点二十，我像往常一样被敲门声叫醒。
“哥，今天抽血。”
沈野野站在门口，白大褂套在校服外面，袖口洗得发白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却咯噔一下——日历上画着红圈，旁边标注「二次预存」。
上次40cc，今天又要30cc？
“不是考试当天才抽50cc？”
她推了推眼镜：“模拟卷加印，墨耗超预期。”
语气平静，却透着不容拒绝。
2
我伸出胳膊，看血珠滑进试管。
30cc结束，她递给我一块巧克力。
“补糖。”
我咬了一口，苦得发涩。
“妹妹，再抽我就得贫血了。”
“正常成年男性献血上限400cc，你还差得远。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，我却觉得血管发凉。
3
上午八点，保密会议室。
老赵把一叠新文件推到我面前：
